佐野泉:“我居然栽在了這種愚蠢的女人身上——不愧是年近三十還花著父母的錢到處旅遊的千金小姐,對各種機場見多識廣,竟然能想出這種用機場指代朋友的奢侈暗號。”
佐野泉的幾個同伴,直到這時才徹底回過神:“凶手真的是你?你為什麼要殺她!”
佐野泉冷哼一聲:“因為半年前死去的成田。”
“我記得你們說,那位成田死於槍支走火。”
鈴木園子想起自己見過的案子們,突然進入了推理模式:“難道那其實不是自殺,而是一場謀殺,這次的死者就是那一次的凶手?死者在上一個死者的槍上動了手腳?——哎呀,你們當時就該去找江夏!那樣就沒這麼多事了。”
“咳咳咳!”目暮警部老臉一紅,“也不一定就是凶殺,沒準真的是意外或者自殺。”
“沒錯。”同意他的竟然是佐野泉,“不過鈴木小姐也沒有說錯——成田雖然是自殺,但他自殺是因為那個女人,我今天所做的事,不過是在幫他報仇罷了。”
針織帽女人愣住:“自殺?可那明明就是意外走火……”
佐野泉苦笑:“成田‘走火’,是因為在當天,千尋甩掉了他。
“那個女人總是把彆人的感情當做玩物,我明明已經警告了她很多次,可她完全不把我的話放在眼裡——更過分的是,她當時其實是在腳踏兩條船!”
“出事的那一天,我患了重感冒,在家休息。然後我就接到了成田的電話。他告訴我,這家夥背著他和千尋搞在了一起!”佐野泉忽然一指黑皮男人,“成田受不了兄弟的背叛,說著說著就泣不成聲。那之後沒多久,就傳來了他的死訊。”
圍觀群眾:“!”
居然是亂成一團的四角戀。鈴木園子恨不得抱個筆記本當場做筆記:“死者跟前死者是一對,織田先生插足他們,還有佐野小姐……”
她總感覺有哪裡不對:“那位前死者被綠了,為什麼要給你打電話訴苦?你們……”
佐野泉沒有說話,倒是針織帽女人提供了一手八卦:“小泉和成田關係一直不錯,而且……當時織田是小泉的男朋友。”
圍觀群眾:“?!”
貝爾摩德:“……”這錯綜複雜互相交織的四角戀……伏特加沒在這件事上開盤,真是虧了。
旁邊,佐野泉還在殺氣騰騰地瞪著黑皮男人:“你明知成田的心意,卻還是和那個女人一樣腳踏兩條船——你們滾在一起的時候,一定沒少在背後嘲笑我和成田吧。”
“你想多了。”黑皮男人冷聲道,“那個女人隻是習慣了到處撩撥,她跟誰說話都是那種腔調。我和她根本沒有任何關係!”
佐野泉:“那成田去問你的時候,你為什麼不這麼說!成田都告訴我了,他說他擔心其中有誤會,所以去找你詢問,想跟你把話說開,可你心不在焉,根本沒把他當成一回事,完全是一副正在遮掩的態度!”
織田國友歎了一口氣:“我那天確實一直心不在焉——因為最讓我放不下心的,是臥病在床的你。”
佐野泉:“?!”
她像被掐住脖子,話音一下頓住,臉紅了起來,身上的殺氣也倏地熄滅。
江夏:“……”
江夏:“你如果擔心她,為什麼不去她家看看?——那天你和其他幾個朋友一起在俱樂部打槍,這種娛樂活動不難推辭,你看上去也不是那種太合群不會拒絕的人,所以是什麼事讓你那天一直走不開?”
“?!”佐野泉眸光一厲,“你那天跟那個女人在一起對不對,成田就是因為看到了那一幕,才心灰意冷開槍自儘!”
織田國友:“……彆聽他胡說!”
殺氣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