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放倒剛才門口的業務員,嘩啦甩出一把手槍。他把槍口對準了其他工作人員和客戶:“都把手舉起來!誰敢亂動,我立馬給他一槍!”
銀行職員們刷地起身,配合地舉起了雙手。
幾個零星的客人也是一樣的反應。
混在客人當中的某位黑衣組織成員和某位f探員:“……”
雖然他們不覺得區區一個銀行歹徒槍法能有多準,但這裡地方狹窄,射擊距離又短,兩人也不想真的莫名其妙挨上一槍。
很快,兩位能屈能伸的法外狂徒就舉起雙手,完美融入了客人群體。
歹徒環顧一圈,確認所有人都兩手空空,這才離開門口,繞到了櫃台前。
他低頭看了一眼裡麵成遝的現金,嘖了一聲,罵道:“這些都是客人存在你們這裡的錢吧,哼,窮的窮,富的富,這個世界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其他人不敢吱聲,也不搭話。
歹徒倒也隻是抱怨幾句,並沒有現場毆打這群疑似富人的客人。他隨手指向大堂經理:“你,給我把那些現金打包裝好。”
然後又看向其他幾個女業務員:“你們去貼牆站著,要是敢亂動,我馬上一槍打爆伱們的頭!”
……
大堂經理一邊擦著冷汗,一邊往箱包裡裝錢。
相比起來,客人們就顯得淡定了許多——歹徒搶銀行的錢,跟他們這群客人有什麼關係。反正這隻是一個小分行,隻要總行還在,他們的錢就不會打了水漂。
然而貝爾摩德心中卻無法平靜,她餘光瞥了一眼表盤,心裡嘖了一聲:“……”遇到搶銀行無所謂,遇到持槍歹徒也無所謂……可是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遇到?
這個時間點,這個被拖住的方式,讓她實在很難不多想。
貝爾摩德:“……”烏佐這家夥,難道是覺得她這樣的黑暗生物不該和anl有瓜葛,所以才橫插一腳,讓她沒法當場趕到?
這麼一想,她心裡一時幽怨又糾結:那個孩子對anl竟然有一些保護欲,這顯然是一件好事……可偏偏那個被針對的人是她,這就讓人很不快樂了。
畢竟這場校園祭她也期待了很久,遠比什麼國際大製作讓人更想參演。可惜看這副樣子,恐怕是沒法按時趕上……
不過仔細想想,以烏佐的性格和習慣來看,他就算在意anl,也不太可能專程為了這個搗鼓出一座舞台。讓他做出這種布局的,一定還有彆的因素,比如……旁邊這個陰魂不散的f?
貝爾摩德:“……”所以一切都是f的錯!
……
旁邊,赤井秀一低調地站在牆邊,暗暗觀察著局勢。
忽然,他餘光一動,發現旁邊的年輕男客人趁歹徒不注意,飛速放下手,哢噠按下了腰側的隨身聽。
赤井秀一掃了他一眼,又望向歹徒,擔心持槍歹徒發現這邊的異狀,不容分說地往這個方向開上一槍,然後“不小心”誤傷他這個路人。
實在不是他多疑,隻是身為一個刀口舔血的f探員,他沒少遇到過各種奇奇怪怪的危險,而在來到東京之後,這種危險變本加厲。
當然,他有理由懷疑這種變化,和那個代號“烏佐”的家夥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