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目光複雜地看了這個鬼鬼祟祟的同學一眼:“……”你變了,以前伱隻會大聲對幾個嫌疑人發出質疑,然後毫不留情地壓榨出他們的殺氣。
他歎了一口氣,隻好自己開口,對辰巳櫻子道:“你確定你當時看到了大場先生的表盤?”
辰巳櫻子詫異回頭:“當然了,這有什麼好說謊的?”
旁邊,大場悟倒像是有所了然,他笑了一聲:“你是覺得剛才這段走廊沒開燈,光線昏暗,她理應看不清我手上的表?那你可就多慮了——我平時經常加班,所以特意選了表盤有夜光塗料的手表,周圍光線越黑,反倒能看得越清楚。”
工藤新一躲在江夏背後嘀嘀咕咕:“你倒是考慮得非常周全,簡直像是為了達成某種目的,故意把燈光調暗了一樣。”
“嗬嗬,小朋友,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大場悟耳聰目明,居然聽到了他的聲音,他回過頭,故意用成年人的眼光蔑視著麵前乳臭未乾的高中生,“把這段走廊的光線調暗,可是社長本人的意思,不信你可以去問問負責場地的員工,這可是下午社長親口對他們說出的要求。”
工藤新一眼角一跳:“不對勁的地方,可不隻是在昏暗的地方看清表盤——”
他大步上前,停在辰巳櫻子對麵,抬起戴著腕表的左手碰了碰這位社長千金的右耳環:“我有些好奇,這種姿勢,你是怎麼看清他手表的表盤的?”
辰巳櫻子一低頭,發現還真的看不到手表,略微一愣。
“這樣當然看不見了。”大場悟笑著走近,抓起工藤新一的手,把它放到了辰巳櫻子的左耳上,“當時我們是這種姿勢,你看,這不就能看到了?”
“確實。”工藤新一打量著這個看上去忠厚老實的社員,“可是麵對麵的姿勢,你用左手摸她的左耳,難道不覺得彆扭?”
“因為櫻子的斜劉海把右耳完全遮住了,隻有左耳露在外麵。”大場悟摟了一下自己的女朋友,“她精心準備的發型,我怎麼能隨意破壞?”
“大場先生……”辰巳櫻子一陣感動,往他肩上靠去。兩個人頓時黏黏糊糊地對視起來,身上仿佛冒起了滿是戀愛氣息的粉紅泡泡。
江夏感覺他們冒的東西不太對,禮貌打斷:“既然隻能摸她的左耳,你用右手去摸不是更加方便?”
他打量著臉色微變的大場部長:“還是說,你的右手當時在忙碌彆的事情,騰不出來?”
話音剛落,他聽到旁邊傳來一道默契的配合聲,工藤新一露出天真的微笑,掐著嗓子一唱一和道:“一定是這位大哥哥右手正在忙碌,所以才沒法……呃,咳!我是說,或許是這位大叔右手拿著什麼不能被彆人看到的東西,所以才隻能用左手摸他女朋友的耳環!”
目暮警部:“……”怎麼回事?剛才好像有什麼奇怪的動靜從耳邊滑過去了?
江夏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灰原哀收回了悄悄踹人的腳:“……”高中生裝小孩實在太可怕了……以後得把解藥藏好一點,她不想再麵對這種可怕的精神汙染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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