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步美很可能遇到了那個喜歡闖空門的強盜,她嗓子啞了說不出話,也出於某些原因拿不到手機,所以隻能用偵探徽章跟我們求助。”
說到這,灰原哀想起什麼,有些好笑:“多虧阿笠博士總讓我們猜一些無聊的諧音謎題,步美才能及時想出這種求助方式。”
對麵,小島元太和圓穀光彥卻不像她一樣悠閒,兩個真小孩結結實實的嚇了一跳:“那個殺過人的強盜闖到步美家了?!”
“這樣的話,事情可就麻煩了。”圓穀光彥想到了更多,更是嚇得小臉煞白,“我們問步美是不是有事的時候,她敲了兩下徽章,告訴我們沒事。可是如果她播放鬨鐘和音樂是為了向我們求助,那她一定不會臨時反悔——也就是說,第二次敲擊徽章的人其實根本不是她,而是那個歹徒,她被歹徒抓到了!”
“怎麼辦,步美要被殺掉了!”圓穀光彥焦急之餘,忽然感覺不對,他震驚地看向一臉淡定的灰原哀,麵露悲痛,“小哀,你怎麼一點也不著急,難道你就不在乎步美的安危嗎?”
沒想到小哀長相這麼可愛,心裡卻是這麼冷血的人,這可真是……更迷人了。
圓穀光彥:“……”不對,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他攥了攥拳:“我們得趕緊過去幫忙!”
灰原哀有些無語地看著這個戲很多的孩子:“你確定伱要現在過去?”
她避開兩個激動的小孩,重新看了一眼手機,裡麵有兩條她把步美那邊的危急情況告知之後,江夏回過來的消息:
[看到了。]
[我在門口。]
灰原哀:“……”
有江夏在,的確不用擔心步美的生命安全,隻需要擔心一下她的心裡健康,以及那位擅闖民宅的歹徒……話說回來,江夏既然到了,怎麼不進去?
她短暫疑惑了一下,很快又自己想明白了:如果一到地方就把歹徒摁住,萬一那位歹徒思慮周全,預先處理好了上一次作案後的所有痕跡,那麼隻憑他冒充快遞員的行為,恐怕很難給他應有的製裁。
而現在……
“真是簡單有效的處理方式。”灰原哀悄悄粉碎了剛才收到的回複郵件,然後又重新發過去一條消息。
——江夏雖然是好心,但這種釣魚一樣的做法,恐怕很難被警察和其他偵探所理解。得提醒他一下,免得事後他不小心說漏嘴……
“總之都是組織的錯。”灰原哀心情複雜地歎了一口氣,“江夏從小看著他們行事,耳濡目染,所以才會有這些和普通高中生偵探不同的習慣……單從這一點來看,那群家夥可真是作惡多端。”
正在心裡嘀咕著,忽然,小林老師走了過來。
這位老師顯然也知道灰原哀靠譜,她疑惑問:“剛才江戶川同學是怎麼回事?”
灰原哀正要解釋,想想那邊的現場,卻又有些遲疑:這時候報警,警察趕去正好撞見江夏敲人怎麼辦?
……不如把報警這件事交給江夏,他身為當事人,一定能掌握最合適的時機。
這麼想著,頂著小林老師疑惑的目光,灰原哀尷尬開口:“江戶川同學的推測未必準確,要不…我們先自己觀察一下,然後再決定要不要報警?”
小林老師愣住:“……嗯?”你們不是天天在一起玩的好夥伴嗎,怎麼突然不相信他的推測了?那,那我到底還要不要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