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專業人士的幫忙,目暮警部不僅拿到了監控,還很快鎖定了他想看到的片段。
“哼,鬼鬼祟祟地在咖啡廳集會,表情還這麼古怪,說他們三個跟這起案子無關,誰信?”
有了底氣的目暮警部帶著他的兩個偵探老弟和監控,轉頭殺回了那家金融事務所。
……
然而砰砰敲了一會兒門,卻始終沒人來開。
高木警官撓頭:“難道事情敗露,他們畏罪潛逃了?”
旁邊,江夏鼻尖微動,像是嗅到了什麼。他上前一按門把手,嘎吱一聲,門順暢滑開——這門居然沒鎖。
“這是逃走時太匆忙,忘記鎖門了?”佐藤警官蹙眉走近,越過江夏往裡望去,突然怔住。
屋裡並非她想象中的“空無一人”,相反,一道人影迅速填滿了他們的視野。
——門後的地板處,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趴在地上,身下一大片血泊。他背後的西裝被捅得破破爛爛,上麵有數道清晰可見的刀口。
“……”目暮警部看著這個兩小時前還氣定神閒的投資顧問,愣了好幾秒,“夏川先生!!”
……
重要嫌疑人就這麼嘎嘣死了一個,而且死狀和昨晚過世的那位春山先生一模一樣。
春夏都沒了,隻剩秋冬。
沒多久,冬木隆三郎和秋葉都又一次被帶到了警察麵前。
江夏望著他們,歎了一口氣:“繼春山先生之後,夏川先生也去世了,他們兩位的死狀一模一樣——現在你們願意說點什麼了嗎?”
“……”
中年男女對視一眼,像是明白了彼此的意思,默契地點了一下頭。
然後他們轉向警察。
冬木先生:“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秋葉女士:“肯定是那個家夥乾的!”
“?”兩人因彼此的話愣住。
一秒後,冬木隆三郎怒道:“不是說好了我們自己解決嗎!”
秋葉都更怒:“解決你個頭!春夏秋冬,按照這個順序,下一個就是我了,現在不說什麼時候說,等著那家夥找上門嗎?!”
“等等。”目暮警部敏銳地捕捉到了關鍵詞,“‘那個家夥’是誰?”
兩人:“……”
……
事已至此,再嘴硬好像也沒用了。
兩個人腿一軟,啪嗒跌坐在旁邊的長椅上。秋葉女士道:“我們說的‘那家夥’,是甲本高士,一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