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記得前不久的那一起銀行劫匪事件裡,黑澤先生給江夏發了郵件,所以江夏才及時趕到了現場。”柯南摸著下巴思索著:
“黑澤先生為什麼要找江夏?難不成他們背著我有過交流,甚至已經有了一定的交情?”
想起江夏在這方麵的識人能力,柯南感覺不妙:……不行,得過去問問。
這麼想著,他湊到江夏旁邊,閒聊似的開口:“一到這家醫院,我就忍不住想起前幾天那些銀行劫匪的事——那位黑澤先生當時為什麼要給你發消息,難道你們經常聯係?”
江夏回過神,從四處撿拾著殺氣的鬼們身上收回視線,熟練推鍋:“那倒沒有,我其實很少收到他的郵件。至於那天……可能是他正好在醫院看到了四處亂逛的你,所以想找我這個對應的監護人過來幫忙?”
柯南:“……”嗯?
這倒是他從未想過的角度,可仔細想想,居然還真有幾分道理。
話雖如此,剛才在腦中一閃而過的念頭,仍舊讓柯南警惕起來。他很想提醒江夏小心那些心懷不軌接近的家夥,可平心而論,黑澤先生每次出現都在做好事,而那些“用黑暗手段來對抗黑衣組織”的操作也沒有實證,僅僅隻是他偶然之間的推測。
糾結片刻,柯南的良心讓他到底沒法像編排琴酒那樣編排無辜的黑澤先生。
於是他隻好拐彎抹角地指出某些可疑之處,好讓江夏自己提高警惕:“說起來,那位黑澤先生槍法真不錯啊,那麼混亂的情況下,他都能精準射中目標,簡直像電影裡的特工一樣帥氣。”
“是嗎?”江夏耳尖微動,矜持附和,“我也覺得。”
“……”
柯南頓了頓,感覺這位同學完全沒有抓對重點,他眼角微跳,隻能重新開口,把話說得更明白些:“伱說,他會不會真是哪裡冒出來的特工?”
“……這誰知道呢。”江夏後知後覺地發現假小學生壓根沒在專心誇人,他看了這個同學一眼,正色道,“沒準他是在夏威夷學的。”
柯南蹙眉:“夏威夷?你是說他或許是來自美國的特工?可他看上去沒有多少歐美人的特征……嗯?”
下意識的順著江夏給出的方向思考了一番,柯南逐漸感覺不對。
突然他想起了自己常常掛在嘴邊的“在夏威夷學的”的口頭禪:“……?”
……等等,你是不是在陰陽我!
……
心情總是守恒的。
柯南在江夏這裡碰壁的時候。
另一邊,伏特加歡天喜地地來到一處小巷,久違地坐上了琴酒的車。
看著這輛熟悉的車,再看看旁邊的琴酒大哥,伏特加一時熱淚盈眶:終於,他終於完成這個破任務,遠離了烏佐和他那些可怕的陷阱,回歸到自己這忙碌但安全的日常生活當中了!
“從前我總覺得做任務很苦,加班也很苦,每天都過著腦袋彆在褲腰帶上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