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堀田浩一的妻子拍案而起:“良二,你也太沒禮貌了吧!”
“沒禮貌?嗬,我隻是在合理推測罷了。”堀田良二一點也不給大嫂麵子,“彆以為我不知道——大哥在海外市場胡作非為,我們整個財團都被牽連。為了懲罰他,爸爸一怒之下解除了他的董事資格,把他派到了分公司。你說大哥會不會為此懷恨在心呢?”
堀田浩一被舊事重提,冷汗流了下來,他也當即冷哼一聲:“胡言亂語!父親罰我是愛我,派我到分公司也隻是想讓我再多曆練一陣——倒是你!我聽說你小子嗜賭成性,債務壓身,肯定是你對父親的車做了手腳,想儘早繼承遺……”
“都給我閉嘴!”
憤怒的堀田社長猛地起身,嘩啦一拽餐布,掀掉了一整桌飯。
還沒吃完飯的赤井秀一:“……”
這時,一道聲音悠悠從門口傳來。
一個女人把玩著手上的墨鏡,倚著門框道:“你們幾個還是像以前一樣‘相親相愛’啊。”
“?!”
屋裡的幾人抬頭望去,大兒子和大兒子同時驚叫出聲:“姐姐?你怎麼突然回來了?……等等,你帶這麼多人乾嘛?今天再怎麼說也是爸爸的生日宴,你們之間有什麼不合,都等以後再說吧。”
“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堀田文子指了指旁邊的江夏他們,“我可不是來找事的,這幾位是我請來的客人,多虧了他們……”
沒等說完,堀田社長瞪著這個女兒怒道:“誰準你踏進這個家門的?”
“?”堀田文子愣住,緊跟著也生氣起來,“還不是你巴巴的給我送請柬,說什麼你年紀大了,身體不好,想請我回家團聚——怎麼,我剛回來地板還沒踩熱,你就又開始擺譜了?”
“胡說八道。”堀田社長冷哼一聲,“5年前斷絕父女關係的時候,我就已經沒有女兒了——我根本不想看到你這張臉,帶著你旁邊那幾個家夥,馬上給我滾出去!”
堀田文子:“你?!”
……
一場生日宴,就這麼不歡而散。
管家唉聲歎氣地收拾著一地狼藉,堀田社長和他的三個孩子則各自摔門離開,回房生氣去了。
幾個客人被丟在了當場。
鈴木園子和毛利蘭先是看了看遠去的堀田一家人,然後不約而同地回過頭,看向了仍舊坐在餐廳的赤井秀一。
“是他嗎?”鈴木原子戳戳毛利蘭,小聲跟自己的兩個同學嘀咕,“他就是你一年前在紐約遇到的那個人?”
毛利蘭之前遇到那些事的時候,正好感冒發燒,記憶模糊。而如今隨著她回想起過去,雨夜中那個男人的臉也一下變得清晰起來。
毛利蘭篤定道:“就是他,那時他的頭發一直垂過了腰,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剪短了。”
柯南:“……”八成是他在乾掉那個紐約的連環殺人狂以後,為了遮掩罪行,削掉了自己的特征,就像三國時期曹操割須棄袍一樣。可惜這家夥同樣沒有偽裝徹底——那頂針織帽依舊還在,要不是這樣,小蘭可能還想不起他來。
旁邊,毛利小五郎不知道這幾個年輕人在悄悄嘀咕些什麼。
看著那位漂亮的女士摔門而去,他撓撓頭,有點尷尬:“那咱們這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