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這麼大的人居然不去學一學開車!難怪能把你爸的海外市場全玩脫。
江夏戳戳他,看向一旁的管家。
“!”毛利小五郎愣了一下,恍然大悟,他問管家,“你和死者平時也要出門下山,這麼長的山路,總不可能用兩條腿走下去——你家肯定還有彆的車吧。”
“有是有。”管家無奈道,“可是老爺的車在山下拋錨了,他今晚是坐這位赤井先生的車回來的。而我那輛車,從前天開始就總是打不起火,我原本打算有空了就去修,可現在……唉。”
柯南摸著下巴,縱觀全場,尋找著這起案件當中的種種疑點,並試圖把它和赤井秀一聯係起來。
“有點奇怪。”他看著那輛跑車,“如果良二叔叔是凶手,那他為什麼要連自己的車胎一起戳破?”
堀田浩一想起那個討厭的弟弟,冷笑一聲:“當然是為了脫罪了——你想想,如果大家查看停車場的時候,發現隻有他的車逃過一劫,那肯定都能猜到是他紮破了車胎。”
鈴木園子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覺得這個堀田家的繼承人不太聰明:“他送的酒發生了爆炸,他的人也已經畏罪潛逃消失在彆墅裡……現在就算毀掉自己的車,他也沒法再洗脫嫌疑,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這……”堀田哥哥噎了一下,很快又道,“那肯定是他臨時改變了計劃。他在做殺人計劃的時候,把‘戳破自己的車胎、隱藏在人群當中’寫了進去,並且照常執行。
“但在殺完人、戳破車胎困住大家以後,他因為心理素質不行,最終還是倉促逃走了——以那家夥的腦子和心理素質,這種事他完全乾得出來。”
“……”毛利小五郎思考了一下,被說服了,“很有道理!”
柯南卻有彆的想法:那個消失的堀田良二,沒準隻是一個可憐的工具人。現在他遲遲不出現,恐怕是已經慘遭滅口,而真正的罪魁禍首……此時就在他們這一群人當中。
他看向了赤井秀一。
不知第多少次感受到了一束鋒利目光的f王牌:“……?”
……
“不管怎麼說,既然沒有代步工具,天黑了徒步下山很不安全。”
毛利小五郎看了看依舊沒有信號的手機,自覺承擔起了組織者的責任,他大手一揮:“那個堀田良二沒有車,八成還沒走遠——所以大家不要單獨行動,今晚就先一起睡在客廳裡吧。”
以為他想說“堀田良二沒有走遠,所以大家去把他找出來吧”的赤井秀一沉默了一下:……這個成年偵探的處事方式,好像稍微有點保守了。
而有異議的顯然不止一個,堀田文子笑了一聲:“一群人擠在客廳裡睡?就為了躲我那個沒出息的弟弟?這也太可笑了——你們隨意,反正我要回自己的房間睡。”
說著,她抄著口袋,走回了屋。
“那個。”另一個人遲疑開口,管家想了想,“我先試試能不能把我那輛車修好吧——它雖然總啞火,但偶爾也能打起火來,如果我們運氣夠好,說不定就能乘著它下山報案了。”
毛利小五郎看了一眼同樣已經走開的大兒子和大兒媳,對這群無組織無紀律的家夥一陣心累:“唉,隨便你們吧。”
江夏跟幾個熟人一起往彆處走去,忽然他看向旁邊,發現赤井秀一正悄然走遠。
兩邊一對視,赤井秀一悄悄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江夏微一點頭,表示不會聲張,讓這位喜歡單飛的獨狼放心去周圍探查。
然後他收回視線,看向彆墅門口的台階:“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