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笑道:“既然二位麻煩已去,我二人便也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我與正道二人即日便要趕回易院。這就告辭了。”
幾人說罷,便也決定好了自己的去處,至於楊震則是打算跟隨聶遠月華宮一往。說要見識一下月華宮的比武。
幾人分開後,便各奔東西。當聶遠幾人趕赴百獸穀穀口的時候。不由長歎一聲,對身旁楊震唏噓道:“可惜了荀兄不與我們同往,否則也能夠有幸瞧到這數百修士趕路的場麵。
此時出穀的並非隻有聶遠幾人,而是這多日來各大宗門派出的門下。無論是月華宮一方或是仙劍院一方,更或是瞧熱鬨的散修。熙熙攘攘算起來竟是多達三四百人。其中除了靈修外,還有數十名真修,可當真算得上是浩浩蕩蕩了。
半日之後,百獸穀入口不遠處的一處山穀之中。剛剛歸來的孫姓玄修勃然大怒,一掌之下將身旁一塊人高的巨石打得粉碎。咬牙切齒道:“寧長老大仇未報,金勇竟也遭了毒手?”
一名五級靈修憤憤說道:“不肖分說,金師兄定然是死在聶遠一行人手下。還請護法為師兄報仇!”
呂三非聞言,抬頭疑惑的看了一眼那說話的五級靈修。隨即又轉過頭去看向孫姓護法。
一名六級靈修附和說道:“金勇確實是在與我等追尋聶遠一行落單時遭逢毒手。除聶遠幾人之外,凶手彆無他人。”
孫姓護法一拍拳,氣恨恨道:“三非,你與你那小隊就暫且留在這百獸穀,一定要將那叫做荀歡的小子捉拿不可!”
“領命!”呂三非一抱拳便率領其餘八人轉身離去。八人紛紛祭出遁器,一行人疾馳而去,煞是好看。
可憐剛剛離開虎口的荀歡並不知道危險正在一步步靠近,仍然在為安全脫身沾沾自喜著。
數日之後,月華宮內寧道衝雙手緊緊地攥著寧道中遺留的那塊靈遂。雙目中的淚水在眼中打轉卻不曾落下。
柳衛宗緩緩作揖衝月華宮眾人道:“近日多有叨擾,在下深感有愧。如今真相大明,我與道衝也要回院再作打算。如此、這便告辭了!”
“道衝煞氣纏身,切不可再行激動之事。二位既著急處理道中一事,在下也不便多留。那便由月華宮派出護衛,送二位一程。”月華宮主如是說道。
柳衛宗搖搖頭說道:“宮主美意在下心領,但護送一事大可不必。以我與道衝二人作伴,路上說來相對安全。就不麻煩貴宮諸位了!”
這話說來雖是狂妄,但卻是令得月華宮眾人無言反駁。以柳衛宗與寧道衝的修為,在這凡間敢於冒犯的還真沒有幾人。
說是護送,也不過是月華宮主出於地主之誼。既是柳衛宗出言拒絕,月華宮主便也順坡下台。與月華宮中人送寧、柳二人登上仙船,目送二人遠去,便也就散了。
而此刻身處百獸穀的荀歡,在離開眾人獨自修行後。本以為能夠沒有束縛,自由自在,卻不知為何,荀歡卻時常覺得自己並非一人而已,卻像是仍有一人形影不離跟隨左右一般。
荀歡也不止一次的悄然放出靈識去探,卻每次都毫無發現。這讓荀歡心中不安之下卻又無計可施,隻得走一步看一步。
在靜心修行了十日之後,荀歡終於睜開了雙眼。感受了體內凝實的真玄,荀歡忍不住從喉嚨中發出一聲低吼。“世人都說修煉枯燥無味,可他們又怎能感受到真玄淬煉肉體之後那種近似脫胎換骨的感覺。”荀歡自言自語道。
結束了修行之後,荀歡將懷中仍在睡眠中的紫毛龍狼抱出放在自己的腿上。這紫毛龍狼因食用了靈豹的獸丹便一直陷入沉睡之中。這期間荀歡多次想要將這紫毛龍狼喚醒,但當荀歡瞧見這紫毛龍狼的毛發越發的光滑柔順之後,還是放棄了將其強行喚醒的念頭。
“你這不聽話的小東西,多次差點將我陷入危機。若是不將你馴服,說不得日後還要再吃大虧。隻是你如今尚未開啟心智,一切行為皆是憑借天生獸性行止。這倒是讓我有些為難。”荀歡撫摸著紫毛龍狼的皮毛如是說道。
將紫毛龍狼輕輕地放在身旁,荀歡閉上雙眼,隨後便仔細審視著師父當初傳給自己的諸多玄承。
“既然境界無法短時間內提高,那就隻好多掌握一些保命的手段了!”荀歡心中暗自說道。
荀歡上翻下尋,終於找到適合自己這種低級靈修修煉的法術。
“紫羅焰霧,聽名字好像是火屬性法術。正好合了我的屬性。”嘴角帶著笑容,荀歡便沉下心進行法術的修習。
數日之後,荀歡物藏竟是隱隱約約閃出一道光華。隻是此刻的荀歡正全身心的修習著新法術,並沒有發現。
而與此同時,仙劍院眾人也漸漸的逼近荀歡的藏身之處。
“呂師兄,我們大家聚集在一起尋人的效率真是太慢了一些。倒不如全部分開,分頭尋找。反正那荀歡不過三級靈修,我們中的隨便一人都可將其輕而易舉的拿下。如何?”隊中一名五級靈修對呂三非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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