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袍修士在擊碎二人法器之後,卻不徑直取二人性命,而是將短錘召回手中。紅袍修士玩味的看著二人卻不動手,好似二人在他眼裡已經是死人一般。
紅袍修士不動,衣衫襤褸的二人卻不會傻傻的靜等著紅袍修士出手。在殘劍與殘印損壞的同時,二人就已經轉身施展起遁器,快速的逃向遠方。
說來也巧,二人逃跑的方向正是荀歡所在的方向。若非荀歡目睹了三人的鬥法,真要以為自己的行蹤已經被人發現。
不等二人離荀歡靠近二十丈,紅袍修士早已快速追上。如此一來,四人的站位就變的很微妙。
紅袍修士就站在二人與荀歡之間,距離荀歡也僅僅隻有六十丈許的距離。
荀歡悄悄將雙手靠近腰間物藏,各自取出一張靈符後悄無聲息的祭在空中。隨後,再次雙手各自握住一張靈符。
紅袍修士雖是將二人攔下,卻仍是做出洋洋不理的樣子,任由二人再次遁逃。
如此三番兩次,三人距離荀歡便越來越近。二人也不願再被人這般戲耍,便也狠下心來不再四處遁逃。隨後二人再次取出法器,要與紅袍修士決一死戰。
劉姓修士取出一柄尺長短劍,持在手中便欺身過去要與紅袍修士近身鬥法。另一名修士則是取出一張網狀法器,要來困住紅袍修士。
紅袍修士失笑道:“你修行之前莫不是打魚為生的漁夫不成?此刻竟是連你謀生的家夥也用了出來。”
紅袍修士嘴上雖是不屑,可動作上卻是一絲沒有輕視的意思。紅袍修士先是以一道法訣抵住法網,使得法網在空中旋轉卻下不來。隨後便身形極速後退,以求與劉姓修士拉開距離。
可劉姓修士謀劃已久,又是全力一搏。哪裡是紅袍修士想避開就能夠避開的。不得已,紅袍修士也隻得取出自己的法器,與劉姓修士戰在一處。
荀歡瞧出,這紅袍修士不過是八級靈修,比之劉姓修士還要低上一級。但劉姓修士法器已毀,又身負重傷,故而二人一時鬥的是難舍難分。
如今大部分宗門修士修行都側重於法器祭施,而對於近身格鬥的本領則是不屑一顧了。但散修不同,散修為求保命,對於能夠得手的仙修之術無一不休。
二人在近身鬥法之上,紅袍修士則是略顯下風了。二人再鬥片刻,紅袍修士更是接連敗退。劉姓修士見狀,持準手中法劍對著紅袍修士胸前便是一刺。
紅袍修士躲閃不過,也揮手將法劍對準劉姓修士刺去。劉姓修士雖是先出手,無奈法劍太短,左臂先被紅袍修士刺中。
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的道理不僅僅適用於凡俗爭鬥,在仙修鬥法中同樣適用。
劉姓修士左臂被刺,眉頭一皺。但眼見刺中紅袍修士就在眼前,劉姓修士一咬牙,挺著身子又往前伸進數寸。
一聲脆響,紅袍修士的法劍穿過劉姓修士的左臂而出,像是連劉姓修士左臂的骨頭一起刺穿。在這沉重的代價之下,劉姓修士的短劍終於刺中紅袍修士的胸口。
劉姓修士一喜,顧不上左臂吃痛,劍尖一轉,便將紅袍修士胸前法袍絞的粉碎。劉姓修士臉上的笑意漸漸冰封,映入目光的並非意料之中的血肉紛飛,而是一件雪白夾藍的鎧甲。
“哈哈哈,想不到吧?”紅袍修士大笑聲中,學著劉姓修士的樣子也將法劍一轉,劉姓修士左臂立時再次傳來一聲脆響。劉姓修士吃痛,便身形急速後退。紅袍修士欺身近前,一腳對準劉姓修士的胸口狠狠踢去。
劉姓修士被這一腳踢來,傷上加傷。身形再也站立不住,就要向地麵墜去。紅袍修士手提法劍,就要向著劉姓修士喉間刺去。
另一名修士見狀,騰出手來發出一枚銀針,對準紅袍修士射去。紅袍修士抬劍一擋,便將銀針擊飛。而法網失去了禦控,也被紅袍修士的法訣擊退,再次回到主人的手中。而劉姓修士也趁此機會,離紅袍修士遠去。
紅袍修士以一敵二卻是大占上風,此刻意氣風發。雖是被銀針一擋,失了殺劉姓修士的好時機,令劉姓修士逃去。心中卻是沒有一絲不悅。
紅袍修士轉身瞧向法網修士,譏笑道:“倒是應該先除去你。”
紅袍修士手中掐訣,再向法網修士一指。法網修士遁術都架不住,徑直的向地麵墜去。
紅袍修士不願放過,提起法劍衝著法網修士急掠而去。劉姓修士企圖阻攔,但身形移動怎及得上紅袍修士,遠遠地被紅袍修士落在後方。
紅袍修士不過十息,便已經快追上法網修士。就在紅袍修士準備動手之時,空中突然雷聲大噪,一連串的雷電自空中奔襲而來。紅袍修士心中大駭,急忙手掐法訣將雷電向旁邊一引。
雷電被紅袍修士引開,擊中不遠處的山石。山石立刻爆裂而開,無數的碎石如同雨點般從天而降。這碎石雖是傷不到仙修之士,但總歸沒人想被擊中。
紅袍修士反身甩出一張靈符,靈符炸開狂風四起。如此便將身邊碎石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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