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極靈修瞧著麵前的楊震,知道今日之事即便是想強行捉荀歡回去也是沒有辦法。
若是隻有荀歡一人,自己即便是落個欺人太甚的名聲也可強行將人抓回去。可是麵對一名真修,自己五人即便是想出手也沒有可能。
就在這九極靈修打算含恨離去的時候,一道紅影自山腰快速而來。隻一眨眼,一名身穿紅色法袍的修士就已經站在了九極靈修的身邊,一臉冷色的瞧著被楊震護在身後的荀歡。
“你接我一招,不論接下與否,這五記雷鞭都可免了。”
楊震本想反駁,卻不想身後的荀歡卻是閃身出來。荀歡雖是沒有說話,但卻清楚的表明他接下了這個挑戰。
楊震看了荀歡一眼,見荀歡點點頭,這才一臉擔憂的來到一邊。紅袍修士並沒有取出任何法器,亦沒有掐訣念咒,隻是右手伸出劍指高舉指天,隨後衝著荀歡,重重的劈下。
隨著紅袍修士的動作,一道無形的劍氣便憑空出現,並且以極快的速度劈向荀歡。劍氣還未及身,早有一道微風劃過荀歡的臉龐,拂動了荀歡的鬢發。
荀歡知道這紅袍修士看似隨意的一擊,卻比九級靈修用出的月華淨練還要恐怖。荀歡正想取出法劍硬接這一道攻擊,卻從荀歡的後上方出現一道月華劍氣。
這月華劍氣與無形劍氣一觸,無形劍氣便悄然消散。而月華劍氣則是去勢不減,仍朝著紅袍修士砍去。
紅袍修士見狀眉頭微皺,隨手再化出兩道無形劍氣,這才將月華劍氣抵消。紅袍修士瞧著荀歡身後的聶遠,冷聲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鐵了心要包庇他嗎?”
聶遠則是說道:“荀歡沒有做錯什麼,自然也就沒有必要接受你的挑戰。若是你仗著司法閣耀武揚威的話,那我護宗閣,也絕不會任人淩辱!”
聶遠話音剛落,隻覺得一股強大的靈壓突然施加到自己的身上。不僅僅是聶遠,就連身邊的荀歡與楊震也是被靈壓籠罩在內。三人都被靈壓壓到直不起腰,漸漸地就連雙腿都有些挺不住。
就在三人馬上就要撐不住的時候,突然覺得腳下升起一陣清風。清風拂過,壓在身上的靈壓全部消失不見。
聶遠開始還以為是司法閣的人用了什麼手段,但是轉念一想,司法閣的人最高修為與自己也隻是不相上下,這樣的手段怕是沒人能夠施展出來。
聶遠抬頭望去,發現有兩道身影就立在自己上方三十丈的半空中。辨清來人的身份後,聶遠立刻拱手作揖道:“護宗閣閣主聶遠見過護宗殿殿主、見過司法殿殿主。”
隨著聶遠的發現,其餘人也發現了兩人的存在。當下一群人紛紛拱手作揖,向兩人見禮。
“遠兒,此地發生了何事,怎的聚集了這麼多年輕的俊傑啊?”天上的其中一人說道。
天上的兩人便是聶遠的師父聶老及司法殿殿主於禁。先前聶遠之所以稱呼聶老為護宗殿殿主而非師父,便是不知道兩人來此地是何用意。但是此刻聶老直接稱呼聶遠為遠兒,聶遠也是瞬間明白聶老打算以師徒身份見麵了。
聶遠知道在這等修為的高人麵前,之前發生的事情一定早就一清二楚。故而隻是實話實說的將所知道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聶遠說完之後,聶老並沒有繼續與聶遠交談,而是笑著對於禁說道:“不過是弟子們之間的小事,怎麼還驚動了於老弟。”
於禁麵無表情的說道:“護宗閣乾擾司法閣執行宮規,這已經不是弟子們之間的私事,我身為司法殿殿主怎能視而不見。”
聶老聽後仍是笑道:“那依於老弟之見,此事該如何判罰?”
於禁說道:“宮門打鬥的兩人,各打五記雷鞭。楊震與聶遠包庇同門,罰五記雷鞭。”
聶老聽到於禁的判罰,心中很是不悅。這於禁分明是區彆對待,隻說楊震與聶遠包庇同門,卻不說司法閣的九極靈修對同門出手。
但聶老深知此刻與於禁爭吵不會有什麼作用,便哈哈笑道:“若是仍舊判罰五記雷鞭,那荀歡之前被打的那些該怎麼算,怎不能讓司法閣的也用同樣的招數再對司法閣的那位小弟子用上一遍吧。
再說了無情借著執法的名義與同門對賭鬥法又該如何處理呢?我瞧這件事不如就到此為止,莫要讓那些剛入門不久的弟子瞧了笑話。”
於禁還想說些什麼,聶老忙搶先說道:“上次仙劍院發難,還多虧了於老弟出手才讓小徒免受冤枉。我正想找個機會向於老弟道聲謝,可你我一直忙於宗門事務,多年也見不上一麵。今日恰巧遇見,不如請於老弟移步。我已命人備好仙茗,這次定要與於老弟談玄論道鬥個輸贏。”
於禁來不及說話,便被聶老上前扼住手腕拉起便走。於禁本想掙紮,但於禁隻是羽修初修,而聶老早已步入羽修中乘多年,卻哪裡掙得開聶老的鐵腕。
聶老轉頭對眾人笑道:“還不散去,更待何時?”說完之後,兩人一閃,便消失了蹤跡,好似兩位殿主不曾來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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