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隼在荀歡氣勢的壓迫下,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收場。畢竟麵對老猿與老虎的聯手,老隼屬實是有些獨木難支。莫說再堅持四年,先前若是荀歡沒有活著從靈泉中出來,隻怕不到一年便要遭受滅頂之災。
荀歡見氣氛有些凝重,便率先示軟說道:“老猿與老虎有言在先,若是隼王答應聯盟,那便同氣連枝,打下的疆土也是三分,絕不會有絲毫背刺的事情。”
現在心中還在糾結“城下之盟”的老隼,此刻已是將其拋之腦後。而荀歡也是眼瞧著老隼就要答應下來,心中也是欣喜。
但事與願違,就在老隼快要答應下來的時候,天際突然傳來一聲啼叫。老隼及其手下聽到這啼叫聲,立刻變了臉色。老隼更是起身雙臂張開,單膝跪地,大聲喊道:“恭迎老祖!”
老隼的手下們也是雙腿跪地,齊聲大喊道:“恭迎老祖!”
在老隼及其手下的一聲聲呼喊中,一道黑色的身影從天而降。荀歡還沒看清來者身影,便瞧見原本老隼端坐的王椅上已經坐上一人。
此人出現後,老隼便率其手下一齊跪拜,三拜之後,禽族的老祖才說道:“都起來吧。”
說完,這老祖便將一雙鷹目瞥向荀歡,荀歡被其瞥來,竟是後背生出一股寒意。起初荀歡還以為是這禽族的老祖修為太高,可後來才反應過來這鷹目也是這老祖的一種手段。
荀歡硬扛著這份不適上前拱手作揖道:“凡界末修荀歡,見過老祖。”
禽族老祖說道:“你非我禽族,無需拜我。你的來意我已清楚,但是要想結盟,想也彆想。至於你亂雲的那些攘外安內的胡言亂語,就此彆提。隻要我還在世一日,他獸族就彆想將我禽族趕儘殺絕!”
荀歡被這老祖的一番言語鎮住了心神,老祖放出的靈壓壓得荀歡險些都要喘不過氣來。好在這老祖心中自有分寸,隻是想給荀歡些教訓,卻沒想真的殺了荀歡。
荀歡強忍著靈壓對禽族老祖說道:“若是有機會能讓老祖突破瓶頸,晉升八級,不知老祖可願為此出手?”
禽族老祖麵色一變,但還是忍住了心中的激動。“就憑你小子,還能尋到這般東西?”
荀歡則是笑道:“或許小子能找到,或許小子找不到。可若是獸族的老祖為了這一絲概率,不知可會向您老出手?”
禽族老祖一驚,立刻想明白荀歡話中的意思。若是那獸族的老不死被這小子言語哄騙,將自己拖住。那老猿與老虎還真有可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自己的這些子孫斬殺殆儘。若是沒有了這些禽族,自己還算是什麼老祖?
想到此,禽族老祖險些壓不住心中的怒火,連散發出的靈壓也是強了三分,口中更是喝道:“小子敢爾!”
荀歡隻是笑而不語,但是荀歡的這份自信在禽族老祖的眼裡卻成了囂張。令得禽族老祖忍不住心中的殺意想要將荀歡斃於掌下。
老隼見老祖動怒,立刻上前勸住。老隼也知道一旦荀歡身死,這與獸族可就真的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麵。其實禽族的老祖也隻是作勢嚇唬荀歡一番,老隼也是瞧出了老祖的心思,在荀歡麵前演起了一場戲。
“小子願以一滴雪蓮天水為憑,換禽族同心,不知老祖可願?”荀歡說道。
這禽族老祖聽到荀歡說到雪蓮天水,初時並不知此物為何。但是當荀歡說完此物的功效之後,禽族老祖立刻變了神色。
禽族老祖心中暗道:若有此物,我或許真的能夠成功突破瓶頸,晉升八級。
“咳,你所說的天水,可是帶在身上?”禽族老祖一改之前的憤怒神情,轉而代之的則是平靜無波的神秘。
荀歡身上的靈壓也是消散不見,輕微的活動了一下軀體,便上前說道:“一月時間,便可雙手奉上。”
一聽到荀歡一月之內便可拿出天水,這禽族的老祖也是嘴角忍不住的揚起:“小友所說的聯盟一事,我左思右想覺得甚是有理。若隻是固守基業,怎能揚名立萬。隻要那獸族的老不死的有誠意,我這一族倒是也可與其同氣連枝。”
荀歡見禽族老祖答應下來,便眼神一轉說道:“既是如此,還請老祖許下信物。也好讓小子回去有個交代。”
禽族老祖此刻心情大好,哪裡在乎些許小利。尋思荀歡張口要的不過是些身外之物,便滿口答應下來。“不知你想要什麼東西當做信物?”
荀歡拱手說道:“小子願求老祖身上一根翎羽!”
禽族老祖本以為荀歡所求不過是法器一屬,卻不想其所求之物竟是這般。不過對於禽族老祖來說,此物並無不可。想到馬上就能得到所謂的天水,老祖便滿口答應:“等你煉製好天水的時候,我便將此物交給你。”
荀歡倒也不擔心禽族老祖此言的真假,似這等身份,要麼不輕言答應,要麼就是不會輕易的食言而肥。即使到時候禽族老祖真的食言,荀歡也不過隻是損失一滴天水而已。
荀歡帶出千盛幻域的雪蓮花少說也有四五千朵,便可煉製四五十滴天水出來。荀爍數萬年的珍藏之豐豈是小數目,荀歡即便隻取一成也是極為龐大的數量。可禽族迎來的將是滅頂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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