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事,怎麼樣了?”倆人回到四合院,於麗這才想起工作,拽著傻柱的胳膊,問了一句。
好家夥
工作還沒到手呢,你就把自己送出去了。
萬一傻柱白嫖,你這不是吃大虧了。
“放心吧,明天跟閻解成說一聲,去軋鋼廠上班就行。”傻柱把大手從於麗的屁股上挪開。
彆看於麗結婚了,也許是沒生孩子的緣故,跟大姑娘沒什麼區彆。
最主要的是,經得起折騰。
“這還差不多。”於麗白了傻柱一眼,追問了一句“是啥工作啊?”
“軋鋼廠車間的臨時工,先幫忙搬搬貨,可能有點累,不過隻要閻解成勤快,會來事,肯定會轉正的。”傻柱隨口開著空頭支票。
於麗點了點頭,擰著腰回家了。
剛進家門,閻解成就湊了過來,好奇的問道;“你今晚上,不是要回娘家麼?怎麼又回來了?”
於麗的眼神有些心虛,不敢與閻解成對視,隨口解釋著;“回家的時候,遇到我妹妹海棠了,你也知道,她現在跟傻柱不清不楚的,我抓住機會,讓傻柱給你安排個工作,明天就去上班吧。”
“傻柱答應了?他有那麼好說話?”閻解成不確定的問著。
當然沒有那麼好說話,我可是犧牲了自己,好好伺候了他一頓,才換回來的工作。
於麗可不敢說實話,隻能隨便應付著;“不是我有我妹妹在麼,海棠出麵,總比咱們的麵子大一些。”
說完這話,於麗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哈欠,扭了扭脖子。
剛才在小院的時候,被傻柱折騰的太狠,整個人精疲力儘的,隻想躺著睡覺。
與此同時
傻柱慢悠悠地推著自行車,緩緩走進了四合院的中院。
此時,夜幕早已如同一張巨大的黑色帷幕,將整個天空嚴嚴實實地遮蓋起來,四周一片漆黑,隻有幾顆星星在遙遠的天際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當他踏入院子的那一刻,一道道柔和的燈光透過各家各戶的窗戶傾瀉而出,仿佛給這座古老的院子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
這些燈光交織在一起,照亮了院內的小徑和角落,使得原本昏暗的院落瞬間變得明亮而溫馨起來。
傻柱抬頭望著自家窗戶透出的燈光,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
以往,當他獨自一人居住時,每次天黑歸家,迎接他的總是冷冰冰、黑漆漆的房間,那種孤獨和寂寞的滋味實在難以言表。
然而如今,一切都已截然不同。
那溫暖的燈光宛如黑夜中的燈塔,指引著他回家的方向;
屋內飄散出的陣陣飯菜香氣,更是讓他的肚子忍不住咕咕叫了起來;
再看看屋裡那個安安靜靜坐在椅子上等待他歸來的身影——正是秦京茹這丫頭。
她靜靜地坐著,眼神時不時望向門口,臉上洋溢著溫柔與期待,仿佛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一般。
“柱子哥,你回來了。”秦京茹看到傻柱的那一刻,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傻柱衝著她點了點頭,你還彆說,這一刻,傻柱真的感覺,娶這個傻丫頭當媳婦,挺不錯的。
“飯我已經做好了,趕緊坐下來吃飯吧。”秦京茹笑眯眯的把傻柱迎進門,開始忙著把飯菜端上桌。
剛才連續兩場高強度的大戰,傻柱的肚子早就空了,洗完手,安靜的等著秦淮茹上菜。
飯菜依舊很豐盛。
紅燒魚,辣椒炒雞肉,還有幾個青菜,白麵饅頭。
這年頭,家裡能吃上這麼一頓飯,也就是過年過節的時候,才舍得。
而傻柱家裡呢,天天這麼吃。
難怪秦京茹死心塌地的留下來,哪怕是知道傻柱在外麵有彆的女人,也不舍得走。
她走了以後去哪?
回農村,繼續啃窩頭,吃鹹菜麼?
俗話說得好,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秦京茹已經過慣了好幾日子,你現在讓她繼續回農村當村姑,她是打死都不願意的。
倆人一邊吃著飯,傻柱盯著秦京茹的臉蛋看了一陣。
把秦京茹盯得臉頰羞紅,小聲問了一句;“柱子哥,要不我先把飯菜放鍋裡溫著,你先吃我?我好好伺候伺候你?”
哎呦,你就說,這丫頭,多會伺候人吧。
傻柱這一刻,徹底想通了,伸出手,捏了一下秦京茹的臉蛋,“京茹啊,要不明天你回家一趟?”
聽到回家,秦京茹手裡的筷子“當啷”一聲掉在桌子上,眼眶一下子紅了,“柱子哥,你是不是要趕我走?我什麼地方做的不好,我改還不行麼?”
看著秦京茹哀求的眼神,傻柱輕輕擦乾秦京茹眼角的淚痕,“傻丫頭,我不是要趕你走,房子已經翻修好了,你一直不清不楚的住在這裡,不是個事,你回家問一下,你們那邊結婚,都需要什麼?我準備一下,娶你過門。”
聽到傻柱終於要娶自己,秦京茹喜極而泣,搖著頭說道;“柱子哥,什麼也不需要,我能嫁給你就知足了,我什麼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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