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和靈山這次被無名刀和軒轅劍的背刺，被稱為爆菊日。
這天起，無論是天庭還是靈山，往後三個月，議事都是以網絡會議模式展開，不過當他們適應了人類的網絡和手機之後，就開始大規模普及，往後所有的小型會議，都以網絡的模式完成。
……
龍虎山。
每年羅天大醮之前，老天師都要拜一拜道觀裡麵的三清神像，這是儀式，也是必要的。
畢竟馬上就要羅天大醮，所以這幾天老天師拜神都是沐浴更衣，並且格外莊重。
然而這一天，在拜神之後，老天師一臉迷茫，溝通了老半天，都沒收到祖師爺的回複。
“啥情況？”老天師停下了冥想，滿臉懵逼。
張靈玉這幾天一直都陪在老天師的身旁，聽見了老天師說話的聲音，好奇的湊上前去：“怎麼？”
老天師擺了擺手，重新閉上了眼睛，繼續和祖師爺溝通。
然而此時的祖師爺基本上都趴在床上一臉憂愁的看著自己的腚，哪裡有時間管自己的信眾。
所以這一天，老天師早上八點沐浴焚香，一直到晚上，都沒能跟祖師爺溝通上。
老天師的功力已經能夠辟穀了，但是為了養身還是一日三餐不落，但是今天愣是憋著一口氣，一頓飯都沒吃。
純氣的。
“莫非是因為我想找張楚嵐那小子，祖師爺不同意？”老天師原本是跪在蒲團上的，實在太累，改跪為坐，累到極致的時候，他得出來這麼一個結論。
雖然離譜。
但是仔細想想，也有點合情合理。
“之前我和祖師爺報備過……”老天師開始梳理邏輯。
由於老天師今天跟祖師爺杠上了，所以乾脆龍虎山關閉了這個殿堂，張靈玉一臉擔憂的站在門口，似乎能夠聽見老天師滿臉疑惑的聲音：
“我和祖師爺報備的時候他明明答應了啊……”
“今天為什麼溝通不上？”
“他到底什麼意思？”
“如果有意見明示啊……”
“要不要晚上魂魄出體上去問問？”
……
張靈玉瞳孔地震，其實他是想要讓老天師看見自己的。
他也想要天師度。
但如果老天師早就有了自己的決斷。
張靈玉也沒有辦法阻攔。
他頓了一下，和大殿拉開了距離，靜靜地站在廊下，因為離著比較遠，已經聽不見老天師的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