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哭的男人最好命,桑嶼檸就是拿這種人沒辦法。
“停,彆哭。”桑嶼檸隻是想和他說一下神樹的事。
拉艾爾牽起她的手,委屈又可憐的說:“那你親我一口,我就不哭。”
哇,這要是換到彆的地方,高低一個巴掌扇過去喊流氓的。
桑嶼檸對上他格外濕潤的眼睛,腰間多了一雙炙熱的手,她無聲歎了一口氣:“低頭。”
她一米七也親不到這一米九的男人。
拉艾爾期待的彎下腰,等著桑嶼檸貼上來那一刻,他按住她的後腦勺,深深地吻了上去。
唇齒之間,充滿了曖昧的味道。
不枉他去問黑耀這條老龍怎麼親親的,難怪之前兩次他都覺得覺得親的不得勁,原來是沒有伸s。
黑耀:我?老龍?單身龍告訴你怎麼接吻還要罵我?
第一次正式接吻,桑嶼檸還不會換氣,倒是拉艾爾越吻越代入,已經無師自通了。
等兩唇分開之時,桑嶼檸隻是紅了臉頰(缺氧),她下意識抓住拉艾爾的衣領,扯開了一點。
嘻嘻。
拉艾爾開心極了,他低頭蹭了蹭她的臉頰,“檸兒。”
好喜歡你。
“嗯,我是想問你,神樹那邊是你下達的命令嗎?”桑嶼檸輕聲應道。
既然他就是惡魔之王,怕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手安排下去的。
“什麼神樹,我沒有下達關於任何神樹的命令。”拉艾爾莫名其妙的皺起眉。
他這個惡魔之王也沒當上多久,就連培養提豐都是他後麵登上王位後才知道的事。
具體來說,他就是今年第一天才正式當的王,所有事情拉艾爾都還沒有開始。
其實是他一心隻想著要出去玩,對於人類國度的那些小事都懶得管。
這點拉艾爾倒是和索蘭很像。
見桑嶼檸神情嚴肅,拉艾爾繼續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於是她將昨天發現的秘法與他簡單複述一遍。
“不可能,有這種事郎瑟會第一時間和我說。”
郎瑟可是拉艾爾最信任的屬下,從小一起長大的關係,還有郎瑟的父親也是他父親的好兄弟,所以問題肯定不會出在郎瑟身上。
“你帶我去看看。”
很快,聖女帶著一個陌生男子在神樹底下的事被人告訴了尤安。
“可有看清此人的臉?”尤安已經結束了一天的貼身護衛職責,正在護衛隊的訓練營地鍛煉。
他赤裸著上半身,汗水一滴滴滑下,從鼓囊囊的胸肌處滴落至地麵。
一直是尤檸黨的忠實屬下搖搖頭,“看不清,裹得很嚴實,而且還用了屏障魔法,也聽不到聖女和那人在說什麼。”
“”尤安急了,他快速衝了個澡,確定身上沒有汗臭味後連忙奔向桑嶼檸寢殿處。
既然尤安都知道了,德雷克和提豐也很快收到此則消息。
宿舍的門同步被打開,兩人互相對視一眼,以同樣的速度往同一個方向跑。
“我問一下郎瑟,這件事我真不知道。”拉艾爾攬住她,輕揉她柔軟的藕臂,拉著尾音撒嬌道。
“嗯,我去清洗一下。”
“我可以。”
“不可以。”
桑嶼檸沒有跟任何人一起共浴過,她光是看拉艾爾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說什麼。
奇怪,她現在怎麼這麼懂他,是她太聰明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