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等候多時的老板猛地衝進來,看見眼前這一幕瞪大了雙眼。
他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溫了,隨後也不管顧宸是什麼總,揮舞著他那雙能單手顛起二十斤的手臂,一拳頭就砸在了顧宸的臉上。
他的臉上本來就還有淡淡的淤青——被江妤打的。
隻是他今天上了一層粉底所以看不出來。
老板這一拳不僅能打人,還能卸妝,顧宸原地轉了三圈,倒在地上了。
外麵的路人比狗仔可敬業多了,在江妤的眼神示意之下,周巡將自己頭上的帽子壓了壓,他還戴了口罩,路人的注意力都在江妤這裡,所以沒人認出他。
保鏢趁著這個機會將兩個狗仔拉走,人群裡出現了一道非常洪亮的聲音。
“顧總靠著吃軟飯上位,現在不僅要吃軟飯,還要吃絕戶,簡直喪心病狂啊!!”
這句話是江妤找了音樂學院學美聲的學生喊的。
一句話,五百塊。
大學生樂的找不著北,喊得那叫一個賣力。
學美聲的聲音穿透力極強,堪比拿著大喇叭,不出一會圍觀群眾全都知道顧宸要吃絕戶。
他想要反駁,又疼的根本反駁不過來。
坐在地上臉色慘白,隻知道捂著自己的後腦勺。
江妤頭也沒回,隻是和老板說了句:“抱歉,今天沒好好吃飯,還搞成這樣,過兩天我再來吃,再來給您賠罪。”
老板擺擺手,哪裡會怪罪,隻是等著顧宸:“小江,你是個小姑娘,不是我馬後炮,其實叔在你們上高中的時候就能看出來,表麵上顧宸好像卑微的很,實際上你為他跑前跑後,生怕哪裡做的不好惹他不開心,他就是自私,死要麵子活受罪,我是男人,我一眼就看出來,我也最看不起這種男的!”
說的好!
萌唧唧在空間裡啪啪啪地鼓掌,江妤也差點忍不住鼓掌了。
她離開了酒樓,上了車,那兩個狗仔已經被警告過了,江妤找的保鏢人高馬大的,那倆狗仔差點嚇暈過去相機的包都沒來得及帶走。
上了車,江妤將身上的衣服撫平,擦乾了剛才演戲時候擦乾的淚痕。
周巡開車。
“謝謝你啊,今天又麻煩你。”江妤衝他笑了笑。
她此刻一點也不冷漠,不像山頂上的竹子,像草原上最漂亮的天。
周巡去過一次xj,那裡很漂亮,是內陸瞧不見的景色,但此刻,他覺得眼前的江妤,最漂亮。
他耳根子紅透了,“不麻煩,你的事情不麻煩。”
萌唧唧:[喲喲喲喲喲喲,你的事情不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