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餐廳,他也沒有把顧聽晚放下的意思。
將人輕放在自己的腿上,一隻手攬著她纖細柔軟的腰,另外一隻手拿起筷子,垂眼問她:“吃什麼。”
今晚,廚師做的深廣菜係。
但顧聽晚根本沒有吃飯的心思,男人的侵略感太過明顯,她掙紮著想要下去,被靳泊禮輕而易舉的按在懷中,語氣稍帶著點斥:“乖乖在我懷裡坐著。”
他一隻手就能輕而易舉的把顧聽晚鉗製,越動,桎梏在腰間的手就越緊。
清雋的眉眼低垂冷淡的望她,明明沒有彆的表情,但其中的威壓讓顧聽晚不敢再動,渾身僵硬的耷拉著腦袋,小小的一個被他圈占在懷裡,長睫垂下,無助又可憐。
“我可以自己來。”
靳泊禮沒聽她的,淡聲:“吃飽了我就放你下去。”
第一次伺候人,他倒是做的得心應手,十分有耐心。
顧聽晚的嘴巴小,吃的又慢,腮幫子微微鼓起,靳泊禮喂什麼就吃什麼,估計是想著早點從他的腿上下去,嚼完咽下去後盯著靳泊禮的手都要盯穿了。
餐廳裡十分安靜。
靳泊禮夾了一小塊魚放在碟子裡,檢查一遍沒有魚刺才喂給顧聽晚,她張著嘴吃下,乖巧又聽話,唇瓣紅潤看著像是被蹂躪過,泛著淡淡的水光。
男人的眸色深了些,晦暗難懂,端起一旁的杯子抿了口酒,鋒利的喉結克製性感滾動。
其實顧聽晚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他的小寵物。
在她還小的時候,家裡有一隻小狗,小狗很受寵,是爸爸媽媽剛剛結婚的時候一起養的,已經當成了自己的孩子,有時候小狗不想吃飯了,她媽媽就拿著一個小勺,一口一口的給小狗喂。
和她現在的情況一模一樣。
不過想想也是。
靳家的話事人,位高權重的靳先生,未來的另一半也隻能是同樣身世高貴的。
對她麼,感興趣,閒暇時逗弄著的小寵物而已。
她有點出神,直到唇上貼過來了冰涼的東西,一股濃鬱的酒香味撲鼻而來。
靳泊禮漫不經心的:“嘗一口。”
記得,她挺喜歡喝,在淺水灣時貪杯,像是偷腥的小貓,喝完以後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孤男寡女,自己現在還被迫坐在他的腿上,已經是這麼危險的時候,顧聽晚才不會喝。
她搖搖頭,揚起腦袋和男人對視,皺著眉頭:“我不喝。”
靳泊禮淡淡的嗯了一聲,十分和煦的將酒杯移到自己的唇邊,輕抿一口,顧聽晚還在耐心的等待他繼續喂自己吃飯,然而下一秒,下巴被手猛地抬起,菲薄的唇驟然印在了她的唇上。
顧聽晚刹那間瞪大了眼睛。
烈酒順著唇縫渡到她的口中,溫熱而刺激,她根本沒有防備,全部吞了下去。
扣著她腰的手用力,酒被全部喝光,然而靳泊禮沒有退開的意思,反而更加有侵略性的,更加深沉的壓迫而下。
滋味實在太好。
又綿又軟,甜的像是花蜜,叫人忍不住的上癮。
靳泊禮不給顧聽晚緩衝的機會,強勢而凶狠的壓製。
許久,才把她放開。
小姑娘整個人都沒了力氣,原本僵直著身子儘力的和他保持距離,此刻完全的攀附在他的胸膛上,抓著他的襯衫領口,淚眼朦朧的大口呼吸。
她斷斷續續的說不出話,唇瓣被真的蹂躪過後紅潤的勾人。
靳泊禮的眉梢上都是愉悅,享受著小姑娘短暫的依賴,懶散的靠在椅背上,不緊不慢的輕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