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內地穿,”靳泊禮溫聲,“又不是隻管你在港城的生活。”
顧聽晚手裡其實還有他給的一張卡,沒有額度限製,但一直也沒有用上。
她彎著眼睛笑,“靳先生破費。”
這小姑娘,膽子有一點,但是不多。
自從上一次喝醉,試探著叫了他的名字,即便他同意,後麵也沒再喊過。
在他麵前乖巧的先生先生叫,以為他不知道,在背地裡叫他名字叫的歡快。
隻在人前露出聽話的樣子。
他一走,就立刻囂張起來。
但靳泊禮也樂意寵著。
他把酒放在餐桌上,耐心的抬眼瞧她:“有沒有話要對我說。”
顧聽晚被問的愣了愣,看男人的樣子,自己好像真的應該有一些事告訴他,大腦飛速的轉,她猶豫遲疑,“唔,應該要給我買機票了。”
話音落下,迎上靳泊禮冷冷沉沉的視線,她就知道不是這一句。
“故意惹我生氣?”
淡淡的口吻,收斂了一些耐心,瞧著不是生氣的樣子,但也足夠讓顧聽晚生怯。
她搖頭,乖順的朝著男人靠近,即便是站著,卻也僅僅比他坐著高出那麼一點,然後去扯他的手,冷白修長的手指被她握在掌心,他隻穿著件襯衫,這個角度能看見隱約露出來的鎖骨,再往下,就是有力的胸膛。
顧聽晚移開視線,稍稍彎腰,在他的臉上親了親。
綿軟的觸感,伴隨著她的聲音,小小的傳來:“不是故意的。”
尾音還沒落下,整個人被猛地一扯,天旋地轉中跌坐在靳泊禮的腿上。
“眼睛剛剛在看哪。”
耳畔響起寡淡的聲音。
也不等她的回答,靳泊禮把人抱起來,徑自往三樓走,顧聽晚驚慌不已,卻無可奈何,被嚇的眼眶發紅,委屈巴巴的抓著他胸前的衣服,想要說些什麼,可下一秒被重重的壓在床上,專製強勢的吻鋪天蓋地。
他已經極其的熟稔,大手按在她的腰際,順勢往上。
顧聽晚的唇齒間溢出低呼,一瞬間頭皮發麻,燥意從耳朵開始蔓延,逐漸到了臉上,嬌媚的勾人,尤其那雙濕潤的眼睛,叫靳泊禮心中的貪念更加肆虐。
他毫不猶豫的垂頭。
顧聽晚渾身僵硬,刹那間有難忍的熱意,直衝大腦,一片空白。
顫抖著,手胡亂的推拒,卻被他遏製住雙手舉到頭頂桎梏,她就像砧板上的魚,任他宰割。
哼哼唧唧的哭聲在耳廓流轉。
嬌滴滴的,明明還沒對她做什麼,就哭的梨花帶雨,試圖引起他的憐惜。
靳泊禮總算放過,空出一隻手將她眼角的淚水抹去,沙啞的聲音,氣息灼熱的噴灑在鎖骨,“寶貝。”
溫淡縱容,顧聽晚抽噎的紅著眼瞧他,他注視著身下的人,單手放在自己的襯衫紐扣上,骨節分明的手將紐扣慢條斯理的一顆顆解開。
幾分從容幾分寡淡,襯衫隨著紐扣的解開下垂,露出了飽滿的胸肌,在襯衫中若隱若現,莫名增添了些許的野性,攝人魂魄。
顧聽晚不自覺的止住了哭泣,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