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然,她說沒有再聯係的必要,如果你不願意發通稿的話也沒關係,就這樣順其自然,大家總會察覺到。”
韓睿然驟然脊背僵直,手指控製不住的微微顫抖,像是被迎頭一棒,在這一刹那如同落水狗。
說是應酬,所以顧聽晚穿了一件緞麵的白色上衣,搭了黑色的緊身長裙,緊緊裹住她前凸後翹的身軀,戴了一副珍珠耳釘,頭發溫婉的挽起,膚如凝脂,明豔動人。
車隊開到半山,顧聽晚風情款款的踩著高跟鞋出門,手機一時間沒拿穩掉在地上,她‘哎’了一聲,疼惜的彎腰去撿,露出撩人妖嬈的曲線。
靳泊禮坐在車裡,視線倏爾停頓住,微微的眯了眯眼。
周淮把後麵的車門拉開,她還沒坐穩,就被男人拽著手腕扯到了他的腿上。
靳泊禮的手放在她的腰窩處,嬌嬌小小的一個,可以輕而易舉的掌控住,他低眸,語調勻緩平靜:“怎麼會想穿緊身裙。”
對她的了解裡,她不太喜歡穿緊身的衣服。
顧聽晚抿唇:“怎麼了,不合適嗎?”
不是不合適,是太合適了。
嫵媚中又透著清純,奪人心魄的露出迷人的曲線,輕而易舉的就叫人移不開視線。
靳泊禮拍拍她的臀,喉結克製的上下滾動,輕歎了聲的將人納入懷中:“很合適,漂亮的讓我想把你藏起來,不給任何人瞧見。”
她並不知道,那股獨占欲在心底蠢蠢欲動,又被他的理智數次壓下。
靳泊禮低頸在懷裡人的唇上輕吮,聲音沉沉,帶著股命令,“到地方以後,眼睛隻能放在我的身上。”
顧聽晚不明所以。
他們兩個人是最晚到,主位留著,其餘人全部到齊,聽見人來了慌忙起身,顧聽晚挽著靳泊禮的手臂款款出現,落落大方的在他身邊坐下,迎著一眾或是驚豔或是探究的目光,她冷不丁的和周淩川對上了視線。
還沒來得及驚訝,手突然被用力的捏了捏。
低沉冷淡的聲音,男人的神色如常,卻隱隱能感覺到些微的壓迫感,“來之前和你說過什麼,忘了?”
“”
顧聽晚還記得他當時疑心周淩川喜歡自己。
她默默的低下腦袋,隻安靜的吃飯。
這些人太會恭維,雖然不知道她是什麼身份,但是阿諛奉承的話一句接著一句。
靳泊禮儒雅的淡笑,牽著小姑娘的手漫不經心的把玩,瞧著從容淡定,可誰都能看的出來從這位身上傳來的濃濃的圈占意味。
其中不乏有記得去年靳先生帶來了一位穿著鵝黃色毛衣的女孩,當時那個女孩主動說是員工。
現在仔細想一想,眼前的這位,好像就是去年的女孩。
沉默。
靳先生原來喜歡玩這一套。
既然是被帶出來的,想來地位應該不低,眾人的奉承聲此起彼伏。
聽多了就有點厭,這些全是人精,漸漸的就將話題引到了自己的目的上。
顧聽晚餘光瞧見靳泊禮的手搭在酒杯上,她輕拍男人的腿,往他身邊靠了靠,壓低聲音:“你剛退燒,少喝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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