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靳泊禮抱著人從浴室出來,將她放進柔軟的被子裡。
實在是因為他九點的晨會,必須要到場。
顧聽晚渾身沒力氣,嗚嗚咽咽著粘上枕頭,頓時軟趴趴的闔上眼,熟睡了過去。
太過可憐委屈,身體時不時的抽噎一下,露出來的蝴蝶骨上遍布吻痕,靳泊禮坐在床邊低眸柔和的瞧了一會,在她白皙的肩上輕輕吻了吻。
從半山離開,或許是今日港城的天氣很不錯,也或許是家裡有人在等。
靳泊禮和顏悅色的望向窗外,總覺得三十歲,應該是很不錯的一年。
不多時,開完晨會以後,整個盛津都傳遍了,靳董今天春風和氣,大家手頭有什麼文件趕快趁機拿給他看。
秘書室裡歡呼一片。
“昨天是先生的生日,絕對是他女朋友送了什麼先生很喜歡的禮物!”
上次被周淮警告了一番,大家全部守口如瓶,這麼大的事,現在也就隻有他們秘書室裡的人知道。
八卦嘛,誰不喜歡,尤其還是靳先生的,但他們也不敢講的太大聲,一個個像是做賊似的。
“我看先生這麼好言好語,應該不隻是送了喜歡的禮物這麼簡單。”
彼此交換眼神,大家顯得意味深長:“我說你們誰看見了,先生脖子上被襯衫的領口擋住,隱隱約約露出來的痕跡。”
“我!好像是抓痕哎!”
“天啊,我當時在乾什麼!我竟然沒看到!”
“彆說,抓的真挺狠,咱們先生是不是拽著人家不放,把人給惹急了哈哈哈。”
“噓,彆說了,”有人眼尖,“jozsi來了。”
周淮路過秘書室,無意的往裡麵瞅了一眼,所有人工工整整的坐在自己的工位上,“”
他似笑非笑的進去,“你們一本正經的樣子真的很虛偽。”
秘書室的人‘嘿嘿’笑了兩聲,沒敢說話。
五月,梔子花終於盛開,劉禹說壹號院裡滿園的花香,可惜顧聽晚沒時間過去。
不過梔子花的花期很長,可以開到八九月份。
好在半山也種了幾株,下樓就聞見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靳泊禮漫不經心的將腕表遞給傭人,偏頭問:“她在哪。”
“顧小姐在花園裡看花。”
傍晚,天邊的晚霞絢爛斑斕的在天際上鋪展,微風吹拂,把小姑娘柔順的長發吹的左右飄動,露出那張漂亮的動人心魄的小臉。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吊帶裙,外麵罩了輕薄的開衫,遮蓋的不是很嚴密,能夠隱約看見後背上的痕跡。
像是一朵朵鮮豔的玫瑰,儘情的綻放開。
但小姑娘的身子很單薄,孱弱的像是被風吹一下就能倒似的,靳泊禮從後麵將人擁在懷,淺淺的在她的耳後親了親:“在港城待多久。”
顧聽晚昨天很趕,工作忙完已經是下午四點多,她緊趕慢趕到了機場,再飛到港城來,明天下午也有工作,硬是擠出來了一天的時間。
“明天上午就要走,”她在男人的懷裡轉過身子,躲進他的懷裡,“忙完這半個月,工作暫時暫停,我要回深廣,我哥的婚禮就在下個月初。”
然後月底是靳蘇琦的訂婚宴。
這兩件事忙完,工作再開始。
然後七月八月九月,最炎熱的三個月,也是合約裡最後剩下的三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