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了乖戾的占有欲,字字句句溫柔,但是又乖張的叫人心中泛起淡淡的寒意。
不同於他一向麵對外人時的冷淡儒雅,是更加沉穩病態的,一觸即發的瘋狂。
顧聽晚被嚇的忍不住哆嗦一下,突然心生懼意。
腦袋剛往後退了一點,男人的唇追隨過來,咬在她的唇瓣上,微微用力的一口,拉扯著讓顧聽晚忍不住‘嘶’了聲。
“跑什麼。”靳泊禮硬朗的眉骨間儘是欲色的壓迫,冷白修長的手指淡然的順著她的腰線往上,“逃得掉嗎,嗯?”
不知道他是不是意有所指,顧聽晚嗚咽著承受身體和心上的威壓,渾身汗津津。
她皺著眉頭呼吸紊亂,讓她近乎尖叫的酥麻觸動著神經,但是在這個時候,靳泊禮的所有動作卻突然停住。
顧聽晚不明所以,水潤潤的眸子迷離的睜開,纖長的睫毛顫啊顫,疑惑的歪著腦袋。
靳泊禮漫不經心的在她鎖骨上輕點,“是你要勾引我。”
明明某處籠罩出了一片駭人的陰影,觸目驚心,但他仍舊不疾不徐,“寶貝,想要得到,就要先付出。”
夕陽逐漸西沉,暮色降臨,房間裡沒有開燈,唯有靳泊禮猩紅的雙眸顯得格外陰戾。
他的頭微微向後仰,脖頸處的青筋暴起蠕動,高貴立體的麵孔被外麵透進來的微弱光線描摹出厚重的欲色,沉的厲害。
顧聽晚被他粗壯的手臂從腿間撈起,靳泊禮的眸底的情緒在劇烈的湧動,將她放在自己的身上,迫不及待的去吻她的唇。
聲音沙啞的像是吞了沙子,“這麼乖,想要做什麼。”
顧聽晚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
她窩在男人的胸前顫抖,聽到他這句話迷茫了一陣,虛弱又無辜的搖頭:“沒有。”
肯定不可以直接說讓他將外麵的安保撤掉,而且昨天才剛剛問過,靳泊禮很難說話,一定會覺得她對撤掉安保的事太過急迫,認為她心裡有鬼。
所以隻是迎合著他的吻,小心翼翼的抱住他的脖子,鑽進他的懷抱裡。
“我沒有想要做什麼。”
一副賣乖的可憐樣,熱乎乎汗涔涔的,主動將唇送過去。
“我知道,你喜歡我乖,既然已經決定結婚了,我會很乖。”
默默的抬起嫣紅的小臉,暗暗的觀察男人的神色。
靳泊禮的手托在她的後腰。
在夜色中,有些看不清他的臉龐,隻能感覺到他在漫不經心的摩挲著自己腰間細膩的肌膚,然後意味不明的輕笑:“這麼聽話?”
他慢條斯理的吻著小姑娘主動送來的唇,襯衫淩亂,露出堅實有力、肌理分明的肌肉,懶散至極的聲音落在耳畔,“那我不客氣了。”
顧聽晚想,他什麼時候客氣過。
還沒準備好,吻就凶狠的壓了過來。
一夜無眠。
所以靳泊禮第二日去盛津時,肉眼可見的心情不錯。
引得副總裁詫異的去問周淮,靳先生是否遇到了什麼喜事。
周淮笑了笑:“您應該很快就會知道了。”
被關在半山的第七天。
顧聽晚可以出門,但無論去哪,身邊都會跟著兩位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