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冉看著師連對她頗是防備的模樣,哭笑不得,她一個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普通人,能把他一個落魄富家子怎麼樣?這種大戶人家,縱使自己家的人打破頭,一般也會顧及自家臉麵,不會平白無故讓外人得了便宜,就算再落魄,出門也是有人護著的,她可不敢貿然出手,再說她有什麼理由對一個衣服都快輸沒了的賭狗出手,綁來跑腿也不安全啊,而且她一個文明人,怎麼突然冒出大街上對人出手這種想法了,果然也受到了些環境影響。
雖說如此,師家這醜顯然全城都是知道的,也沒見有什麼人出來幫他平事,沒準他家那城主還真有可能是個目光不太長遠的家主。真有破綻的話,那她可以試試從師家手裡搞點錢。
“你緊張什麼,我剛才想到了點事,讓你來的話說不定能行。”
“什……什麼事,我可跟你說,彆看我現在這樣,我一沒作奸犯科,二沒燒殺搶掠,為人就算不老實也是個正經人,不是什麼事都乾的。”
“你想什麼呢,你都能算是正經人那我不是大好人?我像是那麼粗暴的人?”
師連上下打量了一番,當時那顆氣血丹砸到他腳下時是那樣沉重,沒有征兆,再偏一點說不定就能要了他的小命,現在想起依舊驚魂未定,“像。”
被平白無故添了不必要的印象,蘇冉有點無奈,不過這事說大不大,也沒什麼好解釋的,便沒再理會,“放心,我不喜歡暴力。讓你做的不是什麼大事,你喜歡的,賭。”
“哦,賭啊,我還以為什麼事呢。這我可在行,說吧,賭什麼?怎麼賭。”
“城中那池子,熔岩噴泉,給我賭點靈石出來。”
“那池子?現在賭靈石?有點難吧,那池子早就被賭乾了,等討伐隊回來不是更容易嗎?”
“不是你自己說的,師連必出火,而且那池子賭靈石,也不需要找人當對手盤。”
“那……那不是剛被你破了嘛,現在不靈了。”師連說著搖了搖頭,一攤手。
蘇冉用餘光掃視了下四周,在眾多賭局失禮者的哀怨眼神中,她意識到了,她正是這賭局唯一的贏家。
“不能算失效吧,他們不是和你壓的同一邊,我才是你的對手盤,結果就是我贏了。”
“啊,這樣啊,原來是這樣啊。“師連恍然大悟,一拍手,眼神都亮了幾分,不過馬上又暗淡了下去,”那我豈不是更悲慘了,不管怎麼做都是輸。”
“你也不用傷心,雖然你輸了,但是你的財產流向了全城,他們會記得你的好的。”
“等等,那不對啊,我幫你賭靈石的話,那我還是贏不了啊。”
“沒問題啊,你幫我賭靈石,表麵看上去是你在賭,實際上賭出來的靈石歸我,還是你輸,我贏。”
“這倒是可以試試……我突然發現你這人很過分啊,每句話都往人傷口上撒鹽。”
“鹽是好東西,預防低血壓。”
“滴血鴨是什麼?你這人怎麼這麼奇怪。行,這事我答應你,不過我這裡沒有‘餌’,你要自己準備。”
“‘餌’是什麼?賭靈石還要‘餌’?”
“要啊,那池子裡是地火的血肉,被打敗以後就算不能重新彙聚成新的形體,也不會熄滅,因為這很像朱雀的神火,所以就有傳言說那是因為他們吸食了朱雀的神火,擁有了自己控製不了的神力,才會變成現在那種醜陋的模樣。”
“所以,這是瀆神的懲罰了。”
“誰知道呢,反正要在那池子裡賭靈石,首先需要祈求朱雀的原諒,不然拿到靈石也有可能承受不住,變成地火那樣。”
“行吧,我想想辦法,等我找來‘餌’再去找你。對了,你可彆想趁機跑了。”
“我也沒地跑啊。這城裡都認識我,我能跑哪去啊。”
“城外?”
“城外?城外一群地火等著呢,我出了城自己就變餌啦。自己當餌還是用餌賭石,哪個更好我還是知道的。”
“那我去哪找你呢?”
“城裡那早市你知道吧。”
“知道。”
“出了早市那路口有個樓,那樓附近有個貓窩。”
“我認識,你住那樓?看不出來啊,沒什麼像樣的衣服,住的地方居然還不錯……”
“不好意思打斷一下,我睡那貓窩。”
場麵一度陷入尷尬……
沉默了片刻之後,蘇冉隨口應道:“嗯,我知道了,那貓窩挺好記的,位置明顯,也容易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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