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自作自受！”
阿七冷哼一聲表達厭惡。
我瞥了一眼滿臉貼著符紙地老黃，暗自竊笑。
人阿七說得一點兒都沒錯，他就是自作自受！
先不管這具詭異的女屍是不是河神，但老黃的遭遇絕對是魂被勾走了。
會勾魂的妖不少，但不挑食的並不多。
結合龍門村發生的種種怪事，我十分慶幸聽了白姐的建議沒有進村。
要不是先來山洞裡找到女屍，貿然進村恐怕會落得和老黃一樣地下場。
這時，那具詭異的女屍終於不堪折磨倒在了地上。
為了確保安全，慈雲上前檢查了一番後對我們說：
“不是人，但也不是妖，倒是更像雜……”
最後那個“種”字他沒說出口，但大家都心領神會。
確實，就我見過的妖，沒有哪個相貌會如此醜陋。
我記得素兒曾經跟我講過，她們妖修煉一輩子就是想幻化成人，得一副好皮囊。
所以沒有不注重自己外表的妖！
這一點根本不需要求證，白姐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麼？
但是眼前的女屍，如果忽視她的臉和身上的鱗片，儼然就是個人。
想到這兒，我問白姐：
“白姐，你說會不會是幻化失敗的妖族？”
白姐當即否定道：
“妖族修煉要麼成功，要麼失敗，絕對不會變成這樣人不人，妖不妖的模樣。”
那照這麼說，慈雲的推斷就是最終結論。
這具女屍很有可能就是人和妖誕下的穢物。
結合我們之前看到的那些壁畫，這個結果倒也說得通。
隨後，我們又檢查了一遍洞府，確定沒有河神女屍的蹤跡後，便打算原路返回。
彩禮自然得留下，萬一帶回去又發生什麼意外就麻煩了。
經過這件事，老黃徹底被嚇破了膽。
現在的他，哪兒還敢在我麵前體什麼做生意？
他能保住這條命就已經是祖墳冒青煙了！
折返的途中，我們並沒有發現其他屍體。
慈雲認為那些跟著我們的鬼東西並沒有惡意。
從上次它給我鑰匙就能看出來，它們應該是心存執念，想要請我們幫忙。
白姐也同意這個說法，畢竟如果對方真要害我們，那就不會一直跟蹤我們了。
龍門山還有很多秘密沒有揭開，但我提議先暫做修整。
我已經讓老黃聯係他幕後的雇主，如果對方聯係我，到時候再來也行。
倘若對方不聯係，那這龍門村的秘密我也並不好奇。
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得儘快找到夏柔和白凝。
過了這麼久，我已經開始擔心她們倆的生命安全了。
回到昆城，老黃向我許諾會儘快給我消息。
但他說什麼都不敢回自己家，愣是要死纏爛打跟我住在一塊兒。
我這兒也沒空房，隻能讓他和慈雲擠擠。
慈雲倒是不介意，但也隻答應讓老黃住一個月。
說白了，一個月內老黃背後的雇主要是沒來找我，那他的事就和我無關了。
……
從龍門山回來後的第二天中午，老黃興衝衝地跑來跟我說夏柔和白凝有消息了。
他經過多方打探，已經順利聯係到對方。
可當我問他人在哪兒時，他卻說對方會親自登門拜訪。
結果就在剛剛，我收到了一封邀請函。
地址是鑫龍大酒店，那裡可是昆城最豪華的酒店。
邀請函上沒有署名，但對方特意寫明隻邀請我一個人去。
阿七說什麼都不同意我獨自前往，倒是白姐沒表態讓我有些意外。
我向白姐詢問原因，白姐隻是淡淡地回了句：
“你去赴你的約，我帶阿七和慈雲去酒店放鬆兩天，有什麼問題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