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我故事的吟魚,頓時表現得有些慌。
胸襟廣闊不代表她膽子也大。
索性有我們三個陪著,她也沒表現得太過明顯。
皮胎雖說是邪術,但跟“邪祟”其實不大沾邊。
說破大天也隻是邪乎,晦氣。
畢竟我不知道她們從哪來,自然也沒法拿她們怎麼樣。
總不能現在報警說她倆是皮胎,反正身上肯定有零件兒是換過的吧?
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我笑著回應道:
“真巧,你們也來旅遊?中午那會兒忘了多謝你們了。”
倆皮胎擺了擺手,並不在意這些。
不過我沒心思跟她們倆在這兒聊。
於是簡單打完招呼,我們四個便離開了旅館。
走出旅館一段距離後,吟魚才如釋重負地拍了拍胸口。
看樣子她對這些詭異的東西沒啥抵抗力。
倒是朱莉顯得比較淡定,她問我:
“陸明,按照你中午講的故事,這皮胎到底是種邪術,即便是當年,應該也有人在背後動手腳,所以……”
她的話明顯隻說了一半。
不過我聽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了。
“不用擔心,就算碰上什麼麻煩,我也能應付。”
現在自己這身力量雖然很強大。
但要說熟練,仍舊比不上自己的老本行。
如果那兩個皮胎心懷不軌,我自然有法子鎮壓它們。
陽煞都沒必要用上,隻需要幾張喚雷符,我就能讓它們灰飛煙滅!
給眾人吃下定心丸後,我們順利找到了吃飯的地方。
比起中午,這頓飯大家吃得還算比較踏實。
眼看著天色越來越暗,大家聊了幾句就準備返回旅館休息。
一路上,吟魚還是有些害怕。
這畢竟是突發狀況,我也隻好讓她晚上跟我睡一起。
不過睡覺前,我該道的歉還是得道。
回房前,朱莉衝我使了個眼色,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於是我先畫了四張符籙以防萬一。
把符交給吟魚後,我這才打開箱子拿上精油和毛巾去找朱莉。
朱莉房間門沒關,擺明是給我留的。
剛進屋,韓念念就衝我饒有深意地笑了笑。
但她一句話都沒說,略過我直接去找吟魚了。
關上門,我見朱莉剛脫完衣服,正準備背過身時,卻聽她調侃道:
“哎喲,就咱們倆你還裝什麼裝?搞得像沒見過似的。”
我心想也對,於是便走到了她身邊,幫她疊衣服。
這時,我忽然瞥見了床頭櫃上的玄陰神像和肅英鏡。
“誒?你怎麼把玄陰的神像和肅英鏡給拿出來了?”
朱莉一邊盤著頭發,一邊沒好氣地回了句:
“你把主母帶來,是打算一直讓她待在箱子裡麼?還有這鏡子,你是不是忘了這裡頭還封著一縷殘魂?”
我無言以對,玄陰的神像我自然不會忘。
隻不過最近比較忙,實在沒精力去找她雙修。
至於肅英鏡……我確實忘了。
說起來,自打把文雅婷帶回來後,我就沒怎麼和她交流過。
就在我準備伸手去碰鏡子時,朱莉忽然打斷道:
“人家雅婷可不怪你,我們幾個時不時也會找她聊聊的,所以你不用擔心她會寂寞……渣男。”
她這陰陽怪氣的語氣,當真是三個女人裡味道最正的。
準備好要洗澡前,她囑咐我可以趁這會兒功夫,先和玄陰熱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