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薑姬話裡有話,我瞧她眼神就不對勁。
“有啥話你直說不行麼?乾嘛老盯著我看啊?”
薑姬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調侃道
“妖孽,聽說你身邊的姑娘是大鼇一族的,青湖下麵沉底的那位說不定是她爹呢。你想好待會兒要怎麼跟你嶽父大人好好聊聊了麼?”
我眉頭一皺,心裡有些不爽。
彆說那是吟魚的同族,萬一真沾親帶故的,我回頭咋和吟魚說?
噢,難不成我跟她說,你爹在下麵呢,去拜拜吧。
這……這像話麼?
“老……娘子,我勸你嘴上積點兒德吧,你管他是人是妖咱都得敬畏著點兒,是不?”
可薑姬卻毫不在意,嘴巴一撇不屑道
“妖族也值得敬畏?哼!”
看她這樣我也不敢再勸了。
六百年的壓抑和忿恨,確實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通的。
我彆的不要求,就保持現在這樣和和氣氣的就行。
但同時我也意識到了一點。
她和白姐還有朱莉她們,早晚得碰麵。
到時候兩邊免不了要打起來,我幫誰?還是誰也不幫,就在一旁看戲?
正當我暗自糾結的時候,薑姬忽然拍了拍我的肩
“誒?你看那兒,有好東西!”
我偏頭看了看她指的地方。
就一顆樹,一顆死透了的枯樹。
“什麼好東西,不就一顆枯樹麼?黢黑黢黑的,跟炭一樣。你可彆告訴我這是雷擊木哈,我見過雷擊木,不長這樣。”
薑姬眼睛一亮,反複打量著我,頗為意外道
“呀!你居然還知道雷擊木?不得了,不得了,是我小瞧你了。”
“嘁,這有啥,我跟你說……”
我正要顯擺卻被薑姬無情打斷
“你先彆說了,本姑娘告訴你,那可比雷擊木金貴多了!”
見她言之鑿鑿的模樣,我已然信了七分。
該說不說,拋開叛徒這事不談,龍哥可算是這方麵的行家。
當初我就聽他給我普及過這方麵的知識。
真正的雷擊木其實並不多見,即便有也大多都枯死在山崖上。
被雷劈完是死是活也很重要。
死透的雷擊木,說句不好聽的,那就是塊兒爛木頭。
而能活下來的還得看是什麼樹被雷劈了。
棗木、柿木就不說了,至於什麼柳木這些,還不如折根柳條抽起來順手。
所以我見是見過,但要說那東西有多真,見仁見智吧。
還有人說雷擊木用來辟邪倒也不算錯。
但過分誇大其作用說能驅邪可就太扯了。
彆看“辟”和“驅”僅一字之差。
實際產生的效果可是天差地彆。
緊接著,薑姬就帶著我來到枯樹前。
一股濃濃的果香從枯朽發黑的枝乾裡滲了出來。
黑黢黢的樹皮表麵像是抹了一層蠟似的。
我正打算伸手去碰,薑姬卻咂了咂嘴,拍開我的手
“這你敢直接伸手去碰?不要命啦?”
“我去!你又沒說這是啥,我哪知道它不能碰!”
薑姬無奈地歎了口氣。
她擠兌我的同時,還順帶把妖族又罵了一遍。
隨後,等她消氣了才說這叫“黑魂木”!
“噗……黑魂木?哈哈哈,這名字不會是你現場瞎編的吧?”
薑姬白了我一眼,沒好氣道
“那你摸吧,我不攔著!摸吧!”
於是我立馬就朝著她大腿伸手。
薑姬什麼修為,她能發現不了我這小動作?
但她沒躲,說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