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高禹川說著他和沈瑤初之間的相識、相戀和結婚,慕以安不斷說服自己,高禹川說過他不愛沈瑤初,這一切都是演戲……
下一秒,不知道誰驚喜地吼了一聲。
“我去,禹川你這紅包是真的大!”
“不愧是新婚燕爾!!”
“沾光沾光,你倆這婚姻必然長長久久!”
高禹川發紅包的行為,無疑是接收了所有人對他和沈瑤初婚姻最美好的祝福。
慕以安終於繃不住了,她猛地從椅子上起身,低著頭不看任何人的表情,搖搖欲墜地走出了包廂。
……
高禹川近期做的那些事情實在有些莫名其妙,今晚更甚。
明明是即將走到儘頭的婚姻,他卻沒頭沒腦地接受祝福,像是勢必要將這段婚姻好好經營下去一般。
沈瑤初不懂也不想猜。
不論高禹川做什麼,她的唇畔始終染著冷峭的弧度,她努力讓自己保持心硬,不要自作多情。
飯局還在繼續,大家喝酒聊天,沈瑤初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間。
廁所隔間是全封閉的,以至於沈瑤初還沒出去,就聽到外麵傳來熟悉的聲音,是剛剛席間的兩個女人。
“……”
“看慕以安那個樣子,是被高禹川甩了吧?”
“肯定啊,高禹川帶老婆來之前,她還在那兒裝沒分手呢!誰能想到直接被打臉!”
女人語調上揚,多少帶了些許看戲的意味。
“她一直以來都裝得很,任何時候都和男孩子打成一片,顯得其他女生都嬌氣,就她最大方。要不是她老主動請客,誰愛跟她一起玩?”
“不僅裝,還特彆喜歡秀恩愛,動不動就這也是高禹川買的,那也是高禹川買的,她手一指高禹川就乖乖付款,什麼嬌妻文學。結果呢?還不是被高禹川給甩了!”
兩個女人說得興起,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時,又出現了一個聲音:“高禹川這麼有錢嗎?什麼都買?”
“瞧你問的這個問題,果然是剛嫁來沒多久。高禹川是江航老總的孫子,你老公沒和你說啊?他家是實打實的豪門!”
“啊?”女人明顯驚到了:“那他新老婆什麼來頭啊?慕以安都沒拿下,她把人給拿下了?”
“哧,什麼什麼來頭?一副窮酸樣兒,高禹川眼光一次比一次差了。”
“估計是懷了吧?一般都這樣上位的,待會兒注意看看她肚子。”
……
外麵的議論還在繼續,沈瑤初卻沒那耐心聽了,抬手將洗手間隔間的門給打開了。
幾個剛剛還在侃侃而談的女人瞬間噤了聲,都一臉尷尬地低頭,塗口紅的塗口紅,擦手的擦手,假裝什麼也沒發生一般。
沈瑤初緩緩走到洗手台前,她將手機放到一邊,打開水龍頭。
水聲輕柔,在安靜的洗手間裡卻格外明顯。
沈瑤初也仿佛沒聽到她們的對話一般,不卑不亢地洗著手,整理著自己的儀表。
剛剛八卦得最大聲的女人,正是剛剛席間問高禹川她是誰的女人。
她熱情地站到沈瑤初身邊,自來熟地問道:“瑤初,沒想到你也在啊,怎麼一點聲兒都沒有?你一直在裡麵上廁所?”
沈瑤初抿了抿唇,慢條斯理地關掉水龍頭,不緊不慢地抽出一張紙。
她回頭,一邊擦手,一邊看著女人,輕聲道。
“在廁所當然是來上廁所,難道跟你一樣,噴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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