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盼和小艾聽王掌櫃說故事一般,把事情重新講了一遍,臉上的表情都僵住了!這故事,也太離奇了,真的是發生在自己家的
尤其是聽到那道人隨手一揮就能召喚出火球,還有不用他寫,黃紙上就能顯出自己的生辰八字!小艾都差點腿軟癱了下去,就連薛盼也是直愣愣的呆住,苦思冥想也不知這道人是用了什麼手法。
不過在疑惑中,她第一個想起的還是蕭寒,如果有他在,應當會很容易破解這些東西吧,畢竟論機變無雙,薛盼還沒見過有人能出其左右!她有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蕭寒有這麼大的信心。
而就在薛盼與王掌櫃討論這奇怪道人的時候,從蕭寒那裡來的長孫也已經到了薛盼家。
踩著馬凳,從車上下來,長孫看到薛家今日果然如同蕭寒所說大門緊閉,就差在門上貼上謝絕會客的大字了。
不過,長孫自然不是蕭寒所能相比的,侍衛前去敲開門,從門縫裡遞上拜帖,不消一會,薛府便大門中開,一堆人跑來迎接金鳳凰一般的長孫。
等到隨行的侍衛把從蕭寒那弄來的禮物入賬,身份尊貴的長孫已經在薛府人的簇擁下去了中堂。
雖然論身份,長孫要比薛盼母親高出不少,但是她依然執後輩禮見過薛盼母親,讓薛盼母親一陣感動,連說使不得,使不得。
長孫聰慧過人,自然不會人家說使不得,她就真使不得了,行禮過後,又緊接著問候了一下薛母的近況,隻是薛母現在有些心事重重,一開始還好,等到長孫旁敲側擊講到薛盼的時候,立刻就變得憂心忡忡。
問一句,經常半天才回話,有的時候還會走神走很久,讓一旁伺候的管家把嗓子都快咳啞了……
長孫自然知道薛母這是為了那般,現在全當做沒看到,又是一陣寒暄過後,這才提出真正的來意,想要去看看薛盼妹妹,畢竟已經好久不見她了。
薛母在聽到這個要求後,明顯猶豫了一下,然後微皺眉頭道:“哎!說起來,真的不怕皇子妃您笑話,家裡給薛盼安排了親事,可這丫頭也不知發什麼癔症,怎麼也不同意,現在正在閨房裡鬨彆扭呢!”
長孫聽後,笑著對薛母說道:“嗬嗬,伯母不必太擔心,想來是妹妹不舍的離開你,發發小性子也在所難免,不若我去看看她,開導開導,畢竟,女大當嫁嘛……”
“如此,也好……”聽長孫這樣說,薛母有些遲疑,不過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畢竟長孫的夫君,正是薛收現在的頂頭上司,不可輕易開罪。
“哎……你們年輕人說說話也好!老身也就不跟著去了,翠兒,領貴客去見小姐!”有些絮叨的說完,薛母便讓人帶長孫去了後院,而自己則在大堂站了良久,最後才慢慢的去到了書房,開始鋪紙給自己的兒子寫信。
一開始,她怕累及薛收,本不想告訴他,但是現在,她實在是沒了主意,隻得把事情都寫到信裡,聽聽兒子的意見。
正如蕭寒所見,薛家的院落確實很大!隨著這名叫做翠兒的丫鬟一路走來,就算是長孫平日見貫了奢華,在此也是有些感歎,都說薛家沒落了,但是有誰知道,就在這庭院裡,隨便搬出一個物件,就夠尋常人家吃十年!
不知不覺間,倆人就已經穿過後花園,出了月亮門,翠兒最後在一棟小院門前停住腳步,躬身請長孫進去。
長孫對著這位名叫翠兒的丫鬟淺笑一下,這才走進院裡,小院裝飾的非常彆致,兩邊的翠竹即使在這種天氣,依然青翠碧綠,入眼極為舒服。
翠竹中間夾著一條由青石板鋪成的窄路,一直從腳下蜿蜒到一棟朱紅色的小樓前,而在門口,一個少女帶著一個有些嬰兒肥的丫鬟正在望著她笑……
“侯爺,我們回去吧,老是在這門口呆著,太丟人了……”長孫侯府門前,小東不知道是第幾次勸蕭寒回屋了。
確實,在這高大的門檻上,騎坐著一個華服少年是有些奇怪,過往的人無不紛紛側目,要不是怕挨一頓胖揍,估計現在早就圍起來對著蕭寒指指點點了。
“哎,這怎麼還不回來……”可憐不管小東如何苦口婆心,蕭寒就是對回去的話充耳不聞!
這可是他第一次對女孩告白,雖然是假手於人,但是沒有等待出結果前,他打死都不願回去。
“侯爺……”小東見狀,還要說話,就被旁邊的愣子一把拉住,往日裡對彆的事情總是反應慢半拍的他竟然無師自通的悄聲對小東說:“侯爺現在犯了相思症,你再說什麼都沒用,還不如省省力氣,坐下一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