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為何,她和蕭寒從來就不對付的樣子,在蕭寒那裡,隻要蕭寒有一點出格的動作,她立刻就會出現攪亂,有些時候搞得薛盼都很下不了台,但是到了現在,卻又在這氣呼呼的怨蕭寒。
“姐姐莫怪,她這丫頭一直就這樣……”薛盼尷尬的看了看長孫,有心想訓斥小艾一下,畢竟在長孫這種貴客麵前,小艾亂說話是會招來反感的。在蕭寒那裡住了一段時間,連這點禮數都忘記了
不過再想想她腿上的傷,心就軟了,隻能先嚇唬著支走她,免得再說什麼其他的。
“小艾,你不去給腿擦點藥,不怕以後留下傷疤”
果然,還是這句好用,小艾一聽傷疤兩字,差點就蹦了起來:“啊會有傷疤,小姐,你怎麼不早說,壞了壞了,我以為沒事呢,不行,我這就去找他們要藥膏!”
說罷,小艾就像狗攆著一般,扭著腿便向外跑了出去!
不過腿上的傷雖然沒傷筋動骨,但是一碰褲子,還是一陣火辣辣的疼,隻跑了兩步,就趕緊改成快步走,她為了不留疤痕,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等到小艾逃也似的跑走了,薛盼這才對長孫重新致歉,不過長孫向來是大度的,因為像是她們這種身份等級,早就已經不在意這些小事。
真正的貴族,是不屑於去以欺凜弱小,來顯示自己的強大!
因為他們本身就是一種強大,無須通過彆人來證明。
既然郎有情妾有意,這紅娘當的可就有些意思了,長孫尋思了一下,也沒有再去深問兩人的感情,畢竟現在還有一處麻煩橫在二人身前。
“你是說那日有個道人去到過薛盼家中還會淩空點火那些雜耍”蕭寒沉下心來,聽著長孫的複述,不禁皺著眉頭問了一句,如此一來,也就從側麵證明了那店小二所說的沒錯。
“什麼雜耍那是一位道士,不是街頭賣藝的!”長孫不滿的瞥了一眼蕭寒,又接著說道:“當時聽薛盼說起,我也覺得不妥,而薛盼則說,那日家裡好多人都看到了這一幕,而寫著她名字的血紅小人就從紙上慢慢印了出來!”
“哼!什麼傻逼道士!”
蕭寒聽到這,再也忍不住,重重一拍桌子!把聽故事聽的入迷的長孫無忌嚇了一跳,“小爺不出山,什麼牛鬼蛇神都敢跳出來了,那店小二曾說,襄城侯家的人請一個道士去薛盼家,我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現在看起來,原來是去玩陰的了!”
“玩陰的”長孫無忌瞅著蕭寒怒氣衝衝的樣子,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是說,那些都是假的不是道術”
“狗屁道術!”蕭寒騰地站起來,在房間裡轉了兩圈,突然麵對這倆人說道:“都是一些爛大街的障眼法罷了!哼!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彆讓我抓到這個裝神弄鬼的家夥,要是落在小爺手裡,我讓他真的來一次見鬼!在我麵前裝神弄鬼,當小爺的反迷信電影白看了”
蕭寒大氣,連爆粗口!他沒想到這襄城侯簡直就是枉為貴族,行事怎能如此不要臉!連騙婚都使上了,忒不是東西!
長孫雖然不懂蕭寒後麵說的是啥意思,不過看蕭寒說的肯定,也就跟在在旁邊說道:“我聽薛盼說,他和那掌櫃其實都是不信這個的,對了,薛盼還說,如果有什麼事,或者聯係她,都可以去找那個王掌櫃,他最近就在店裡!好像是把夥計和能指使動的人都派去找尋那個道人了!”
“去尋找那個道人”長孫無忌皺了皺眉頭,道:“長安之大,找一人談何容易,更彆說,如果他真的是江湖騙子,現在有可能已經拿著錢出了長安!這天下之大,去哪裡找他”
蕭寒本來聽長孫一說,心裡生出一些希望,如果真能找到那道人,將他往薛家一送,襄城侯的算計自然會落空,不過一聽長孫無忌所言,心裡頓時也是泄了氣,確實,就憑那幾個人去找,無異於大海撈針,就算再加上他,也是白搭!他對那道人幾乎是一無所知,去哪裡找那個道人!
哎,等等,找人
蕭寒突然立住不動,把目光慢慢的轉到一邊的長孫無忌身上,目光灼灼的看的長孫無忌都有些發虛:“你看我乾嘛彆開玩笑了,我那些人是辦正事的,不可能為一點兒女私情就動用的……”
“好……吧……”
大失所望的蕭寒低下腦袋,他知道長孫無忌說的沒錯,情報係統從來就是最隱秘的,能不動,就不動!隻要被有心人發現,那不亞於滅頂之災,可是,這一大利器都不讓用,這怎麼去找人去貼告示發現此人打
“哥哥,你不是與那袁天罡交好麼,要不,讓他幫幫忙畢竟他現在在道家裡的身份很高!”或許是不忍看到蕭寒這樣失落,長孫輕推了推她哥哥,低聲說了一句,讓耷拉著腦袋的蕭寒精神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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