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作為其中一個事件的當事人,襄城侯今日不但不低調的度過這次風波,反而一大早就擺開了儀仗!親自去到了薛府登門拜訪,似乎是要去搞點大動作一般!
這事件有些太過於突然,等到做了一夜美夢(咳咳,在長孫無忌家睡的,想歪的自動去麵壁……)的蕭寒得到消息,再匆匆套上衣服趕來薛盼家這裡,襄城侯已經進了薛府有段時間了。
薛母在昨天已經再次見到了那個所謂的“神道”,隻是此刻猶如喪家之犬的騙子,哪有當日俠風道骨的派頭
隻第一眼看過去,薛母對王掌櫃說的就已經信了八分,這麼一問,果然,騙子立刻就光棍的交代:上次他就是收人錢財,替人辦事……
如此一來,薛母立刻明了,那所謂的克人之命更是這個便宜胡謅的!
薛母當即大怒,吩咐下人把這騙子拖下去,狠狠地收拾一頓!
做完這一切,薛母呆坐在椅子上半天,終於想起親自去薛盼的繡樓裡,把薛盼接了出來。
再見麵,母女倆又是哭了一場,而原先的怨氣怒氣都在這一哭中煙消雲散,一家人,哪裡有什麼仇怨!
“親家母,您也彆生氣,畢竟昨天這些都是意外……”
偌大的會客廳裡,一個略顯刺耳的聲音在其中回蕩。
廳內的兩排座椅中,左麵的一排隻坐了薛盼母親一人,而右麵的客人位置則坐了襄城侯一家三人。
此刻,襄城侯坐在主賓位一言不發,他下首位置的夫人卻已經對著對麵的薛母已經說了半天。
隻是沒有想到,傳聞很好說話的薛母今日卻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不論自己怎麼說,她對於這門親事就是一個態度,不合適!
“親家母,您看這都一開始就定好了,現在說不行就不行,您好歹也給個理由吧!這悔婚的名聲,也並不好聽!”沈夫人見薛母一個勁搖頭,還是不死心,依舊試圖讓薛母回頭。
不過,現在薛母早已經對襄城侯家失望透了,女兒昨晚說的對,就算是她一輩子不嫁人!也不能嫁給這種卑劣小人!
所以談到最後,還是不行,至於理由,你們自己清楚,不用她再廢話!
“到底什麼理由,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前些日子,那是誰親口說的同意這門親事!”如此到了最後,沈夫人也有了火氣,口氣不知不覺也硬了起來!
薛母一聽,這一早晨憋的火立刻就憋不住了,剛要拍凳子站起來,突然聽到客廳門外有人說話。
“什麼理由來,看看他,沈公子,我倒是很佩服你,竟然還有臉來這裡!”
“誰!”這個聲音太記憶猶新了!以至於沈立峰一聽,臉上還未好的傷痕頓時又是一疼,趕緊從座位上站起來,往門外看去。
門外,一個身著道袍的人跌跌撞撞的進了屋,道袍皺皺巴巴,隨意的披在身上,像是穿的很著急,裡麵的裡衣都沒套上,還能看出兩條毛茸茸的小腿。
而這臉,更沒法看了,兩個眼眶一個青,一個紫,俱都突突著,像是金魚眼一般,被人推進了屋子,一看屋裡的人,立刻渾身都打哆嗦,就想往角落裡躲……
沈立峰一開始還沒認出此人,等到再仔細一看,,心登時一涼,這不就是那人給他找的神道麼!
而在這道人後麵,蕭寒帶著小東愣子施施然進了屋子,先對座位上的薛母拱手行了一禮,然後就束手而立,兩眼望天,仿佛沒看到身份更加尊貴的襄城侯一般。
“你們,你們怎麼來的!”沈立峰終究是還是年輕,沉不住氣,在場誰都沒說話,他就第一個跳了出來,像是這裡是他家一般,直看的周圍人大皺眉頭。
“我怎麼來的自然是走來的,難道和你一般”蕭寒輕笑一聲,不屑的看了沈立峰一眼,眼神立刻就飄到了窗戶哪裡!笑容甜甜的薛盼正在那裡露出腦袋,對他比劃了一個“我看好你”的手勢。
”什麼玩意”沈立峰猛的回頭,順著蕭寒的目光看去,卻隻看到一扇空空的窗戶!
“咳咳……”蕭寒估計也覺得站在不是兒女私情的時候,邁步走到那耷拉著腦袋,裝自己是隱身人的道人身旁,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嘲諷一般的說道:“聽不懂算了,畢竟智商不夠也不是你的問題,不過,你看這人,認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