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唐朝就有心理療法了這玩意在後世都屬於玄之又玄的東西,在這時候就已經被應用了
蕭寒驚疑不定的看著孫思邈,就差一點,就要對他大禮參拜!這丫的不是神醫,這明明就是醫神!
孫思邈對蕭寒異樣的眼光似乎不習慣,把腦袋轉到一邊,避開了蕭寒的目光,同時說道:“這隻是老道在往常行醫中的一些個人見解罷了。
不說這個,你剛剛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名字去掉我們這些人都知道,你在這次瘟疫中的功勞是當之無愧的!老道化外之人,不看重,也不需要這些虛名!但是你身在官場,怎麼也如此作為”
孫思邈說這些花時的心思很是複雜,活了大半輩子,看過了太多芸芸眾生,淡泊名利的他不是沒見過!
但是依他所見,所有淡泊名利的人都是擁有了極其豐富的人生閱曆,隻有經曆過,才會看淡一切,飄然出塵!
而這種奇特的心境,絕不該出現在一個年輕人身上!不尋常,就代表著異常,如果蕭寒是在刻意去做這些事,孫思邈很想知道其中的原因。
蕭寒終是年輕,看不出孫思邈已經懷疑他了。到現在,仍舊嘻嘻哈哈的說道:“道長,這個功勞不是我不拿,而是我拿著實在有些燙手哇!”
“哦何出此言”孫思邈聞言,奇怪的轉過頭看著蕭寒問。
蕭寒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著孫思邈道:“我也不知道孫道長對我了不了解,但是我問一句,你見過誰和我一樣這麼年輕,就處在這個位置了”
“這個…沒有。”孫思邈稍一思索,便緩緩搖頭,然後對蕭寒說:“或許有年少繼承爵位的,但是僅憑自己,一年時間就封官進爵的絕對沒有!”
“這就是了!”蕭寒拉著孫思邈坐在一旁的石凳上道:“不瞞您說,曾有人跟我說過,我爬的實在太快,以至於到現在沒有半點根基,這是很危險的事情。所以到現在,我需要的不是什麼功勞機會,而是慢慢的穩定下來,站穩腳再看其他。
而且,孫道長您可能不知道,前些日子小子在軍中也立了些許功勞,但是被人強自壓了下來!小子不但沒生氣,反而還很感激他!
小子我雖然年少,但是也懂:人到高處,猶如烈火烹油,到處都要小心翼翼,唯恐說錯話辦錯事!這種生活,哪有小子現在痛快你看我現在,想乾什麼乾什麼!沒有人會在意,也沒有人會憋著勁害我!這多自由”
“所以,你現在才什麼功勞都不要”孫思邈看著蕭寒,終於笑了出來!
他在蕭寒的話裡聽出了真誠,活了這麼久,一個人說的話是真是假他還是能分辨出來的!而且,他也希望蕭寒就是這樣一個人,這世界妖孽太多,但並不是說妖孽,就一定是壞人。
“就是!要那麼多功勞乾嘛無非是官位再大一點,賞賜再多一點!官位大了能乾嘛,不得累死累活的一天到晚乾活勞心又勞力!賞賜嗬嗬,不是我吹牛皮,我還真不缺那錢……”
蕭寒把話說開了,隻覺得心裡是越發的痛快!這些話他從沒對外人說過,也不知為什麼,今日都對孫思邈說了出來。
或許,他從見孫思邈的第一眼,就打心裡信任他。
或許是被蕭寒的肆無忌憚感染,孫思邈也是哈哈大笑起來,也有了心思跟他開個玩笑:“嗬嗬,少來,老道雖不常在長安走動,但是卻知道你是出了名的見錢眼開,誰去你那做客,帶上一兜金子已成為規矩。”
這一句話,直接就把蕭寒噎的直翻白眼,摸著肚子努力順了順氣,蕭寒這有些羞惱的對孫思邈道:“這是哪個混蛋散布的謠言人家一個窮苦人,沒見過金子喜歡一下怎麼了!再說那些混蛋總共沒帶大點金子,去了家裡卻胡吃海喝,到了最後一算賬,還是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