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信算了!你當我是對李神通那小子的哥哥有信心吧!對了,說起這小子,八輩子不來一封信,來一封信就是求救!真是事到臨頭才拜菩薩!”
哈哈一笑,把話題岔開。關於這些預知,蕭寒也並不敢透露太多。
畢竟他現在已經過得和縮頭烏龜一樣,能少透露點,就少透露點,萬一曆史真跟自己開一個玩笑,那到時候哭的還是自己。
薛盼也不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見蕭寒不說,便很配合的問蕭寒:“李神通三原縣小家夥怎麼回事他怎麼能向你求救,隔著這麼遠。”
蕭寒踹了腳小奇,將這個懶惰的家夥踹起來,然後對薛盼笑道:“就那個小家夥,這下估計是病急亂投醫了!也不知他從哪裡聽說我們皇帝陛下要以遇敵不戰的罪名砍了他哥哥,所以把他嚇壞了,滿天下相熟的人都發了信,也不想想誰能左右的了天子的想法。”
“哦還有這個事情然後呢”
薛盼聽是李神通的哥哥便有些著急,薛李兩家是世交,那個李靖雖然成天板著個臭臉,更是因為告密一事把皇帝得罪的死死的!但好歹也是過年時節需要互相賀歲的親戚,怎麼能忍心眼睜睜看他被砍。
“然後……”蕭寒吐出一口氣,挺直了腰板,目視遠方:“然後我就給他回信,說吉人自有天相!讓他安心在家待著,彆瞎操心,他哥哥應該死不了。”
薛盼不知蕭寒哪裡來的自信,不過聰慧的她也沒有追問下去,而是皺著眉頭對蕭寒說:
“蕭寒,你最近怎麼就愛說些高深莫測的話”
“呃,有麼”蕭寒聞言一愣,又習慣性的撓了撓頭。殊不知,這一個舉動立刻讓他恢複到原先的那個平常少年。
“嘿嘿,忘了!跟孫思邈在一起時間長了,忽悠人這毛病一時半會改不過來!”蕭寒不好意思的對薛盼咧嘴笑了笑答道。
把話說的雲裡霧裡,這是蕭寒對付孫思邈的不傳之秘,因為如果跟老道說大白話,很容易被他接下來的問題問倒,弄得顏麵儘失,還不如起口就飄渺不定,這樣讓老道問都沒地方問。
看著有些窘態的蕭寒,薛盼“噗嗤”一笑,宛若一朵盛開的荷花,隨後用沒拿荷花的手臂給了蕭寒一粉拳:“敢忽悠本姑娘!讓你看看本姑娘的厲害!!!”
秋天的蕭瑟落葉中,一對璧人歡笑著追逐打鬨,花瓣紛飛,笑聲蕩漾。
一隻搖著尾巴,狼一般的大狗也夾雜在其中嗷嗷叫著,卻不時被少年一腳踹一個跟頭,當真美如一幅畫卷。
一路笑鬨,一路歡聲,在這廣翱的天地下,少男少女放下了所有心事,專心享受這僅屬於自己的時間。
人生最大的幸運就是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那個人!
不負青春,不負卿……
時間總是經不起耽擱的,轉眼間就到了傍晚,也不知繞了多少彎路的蕭寒和薛盼倆人,終於在肚子強烈的抗議下,興致未儘的住處走去。
蓮花丟了,上麵的花瓣都打掉了,光禿禿的沒有一點仙氣。為此,蕭寒又連哄帶騙,說一定讓楊開略那老小子把滿池塘的荷花都割了送過來。
薛盼一開始很是期盼的點點頭,不過想到滿池塘的殘枝斷梗,再想想那首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彆樣紅。最終還是搖頭拒絕了蕭寒的借花獻佛之舉。
美好的事物應該被嗬護,而不是以個人的喜好被肆意踐踏。
玩夠的青年男女手牽手緩緩往家走去,不過還未走近水田這邊,倆人就發現了些許不正常的景象。
這裡的人好像有點多,而且一個個都在撅著屁股跟蛤蟆一樣,田埂子上,水田裡都有,像是在搜尋什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