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神醫好。”
被蕭寒從後麵喊出來的薛盼,就如同剛出嫁的小媳婦一般,羞答答的對孫思邈見禮。
“嗬嗬,薛姑娘好!”
彆看孫思邈對蕭寒態度惡劣,但是對於其他人,卻永遠都是那般的和顏悅色!笑著對薛盼點點頭,然後眼睛一瞪,蕭寒立刻就自覺的讓開位置,好方便薛盼坐下。
“幾個月了這段時間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異樣”
哼了一聲,老孫也不看蕭寒,等薛盼坐下,先挑了幾個問題問她,在得到滿意的答複後,才讓大牛從隨身的藥箱裡拿出脈診,擱在了薛盼的手腕下,開始診脈。
老孫診脈,從來都是中規中矩,
什麼懸絲之類花裡胡哨的診脈方式,蕭寒就沒見老孫用過。
記得在漢中曾有一次,蕭寒實在是好奇,忍不住問孫思邈,世間究竟有沒有懸絲診脈這種東西
不過答案不太好,他當場就被老孫啐了一頭的口水。
“什麼懸絲診脈你要再想那些東西,當心老道打斷你的腿!”
老孫罵蕭寒不是因為彆的,而是在他眼裡,醫者本就是仁心的!
不管是男女老少到了醫生麵前,就隻剩下一個身份,那就是病人,除此之外,再沒其他區彆。
而蕭寒所說的懸絲診脈,無疑是在給醫者這種神聖的職業抹黑!
這要有多麼齷齪的心思,才能想出用這種方法,來規避男女這不明擺著心中有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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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想的好像有些遠,等蕭寒再回過神來,孫思邈已經收回了手,正低聲囑咐著薛盼什麼。
“怎麼樣沒有什麼問題吧”
蕭寒湊了過來,緊張的跟在後麵問道。
孫思邈的眼皮微微跳動幾下,像是因為被打斷了話而有些不滿:“能有什麼問題你自己也是醫者,這點看不出來”
蕭寒對老孫的惡劣態度早就習以為常,自動的將他後半句忽略掉後,嘿嘿一笑道:“沒有問題就好,沒有問題就好!”
薛盼白了蕭寒一眼,像是對他的傻樣很是不滿,然後對孫思邈說:“孫神醫,你彆管他,這些日子,他就知道關心孩子。”
孫思邈聞言笑了笑,說道:“舔犢之情,人皆難避,這一點薛姑娘該欣慰才是。”
薛盼點點頭,她也不是真的要告蕭寒狀,隻是半開個玩笑罷了。
確定了薛盼跟肚子裡的孩子一切平安,幾人又閒聊幾句,直到一旁的大牛忍不住打起了嗬欠,蕭寒才想起什麼一般,趕緊讓呂管家送老孫和大牛去休息。
等到二人離開客廳,蕭寒看了看外麵的大門,今天也不打算出去了,準備就在家陪著薛盼,享受一下以後很難再回來的二人時光。
“孫神醫怎麼千裡迢迢跑到了揚州真是夫君您請來的”
從客廳出來,薛盼挽著蕭寒的胳膊,一邊慢慢走在過道上,一邊奇怪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