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到陳浩的話,房家的高層卻全都神色一凝,顯然黑山族服務於他們房家這是一個深埋房家高層的秘密,就算是一般的房家人都不知道。
畢竟,黑山族在華夏就是一個禁忌,沒有人敢去提,更沒有人敢收留黑山族。
房家高層非常確認,沒有人泄露出去,可是現在卻被一個不知名的家夥知道了,並且這麼當眾宣揚了出去。
周圍那些普通的賓客們卻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根本不知道陳浩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但是,能讓房家人神色巨變,這黑山族顯然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
想到這裡,一些聰明人的臉色都變得非常不好看,他們可是害怕房家人會殺人滅口。
不過,看到在場這麼多雲海市的知名企業家,聲名顯赫的家族,他們也稍微放心了下來。
畢竟,如果這麼多人同時出事,恐怕就算以房家的能量也兜不住。
“各位,今天發生了一些事情,請大家先離開吧,回頭我們房家會再擺出宴席,來給各位賠禮道歉。”房永信一拱手,直接對這些賓客們致歉道。
“當然,也希望今天的事情,大家把嘴巴都閉嚴實一點,否則的話,事後我們房家會一一上門‘道歉’的。”說到“道歉”這兩個字,房永信的眼中閃過一道狠厲神色。
在場所有的人心頭頓時為之一凜,顯然都明白了房永信話中的意思,這是在明著警告大家不要嚼舌根,否則他們房家會一一上門算賬。
陳浩對此卻沒有阻止,就這麼看著他們。
這也正和他意,畢竟,人太多,有些事情不好做。
隨後所有的賓客們紛紛離開,楊家也試探著離開,房家人並沒有阻止。
“哼!”徐家人冷哼一身,直接帶著徐靜雅離開了。
臨走之前,徐靜雅卻是滿眼的擔憂神色,顯然她沒有想到事情鬨到了這個地步。
對此,陳浩回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雖然擔憂無比,但是徐靜雅卻也無法做什麼,隻能跟隨家族的人離去了。
整個大廳就剩下陳浩和房家人,氣氛一時之間變得有些凝重。
就在房永信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大堂的後麵卻傳來一陣腳步聲和說笑聲。
“大長老,我們家這個不成器的晚輩訂婚還要你親自前來,老哥真是慚愧啊。”一個爽朗的老者聲音傳來,隨後一行人從後堂走了進來。
“房武長老,這是什麼情況?”一個鶴發童顏的老者本來還想客氣兩句,但是當他看到訂婚宴廳的情況後,頓時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是怎麼了?客人都去哪兒了?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個被叫做房武的長老猛然踏出一步,神色之中帶著無儘的怒意道。
而跟隨在大長老魏頂峰身後的魏江河等人卻臉色一變,因為他們看到了陳浩,沒想到陳浩居然來房家訂婚宴上打鬨。
隨後,魏江河等人卻全都冷笑一聲,既然陳浩想要找死,那倒是省得他們動手了。
“大長老,那個場上的人就是狂徒陳浩,咱們先觀望一下,彆著急。”魏江河等到房武到房家眾人那邊去了之後,便小聲對魏頂峰說道。
“哦,就這麼一個小東西,你們居然都沒有辦法,真是一群廢物。”大長老魏頂峰聽到魏江河的話後,卻冷哼一聲,非常不滿的樣子。
聽到大長老的話,魏家人包括魏江河全都低下頭,顯然對於大長老的訓話他們無法反駁,也不敢反駁。
陳浩自然也看到了魏家人,隻不過現在有房家人,魏家人沒有插手,他也沒有去管。
“房武長老,這個小子叫陳浩,但是他知道了黑山族的事情,所以……”房永信小聲的對房武說道。
聽到房永信的話,房武的眼神卻猛然一動,沒有直接動怒,而是轉頭看向魏家那邊。
對魏頂峰道:“頂峰老弟,讓你見笑了,我們房家有點兒恩怨要了結一下,就不招待頂峰老弟了,等回頭事了了,我帶著我那塊珍藏了幾十年的茶餅親自登府與老弟飲茶暢談。”
“無妨,既然房武老哥這邊有事,那我們就先告辭了。”魏頂峰自然沒有表露出跟陳浩之間的恩怨,當即順坡下驢,應下了。
隨後,魏家眾人在魏頂峰的帶領下直接離開了,陳浩並沒有阻止。
因為他感覺得到,這個叫魏頂峰的老頭不好惹,實力應該超過了先天大成,跟這個叫房武的老頭子實力相差無幾。
單單對付一個房家,他還有把握,可是如果同時再對上魏家,還真有些不好說了。
……
“爸,剛剛你為什麼要這麼說?”等到出來之後,被放開了的楊菲菲卻一臉憤怒的看著自己父親楊德忠怒道。
“哼,難道你不知道房家是什麼樣的家族嗎?那是隨便一個手指就能摁死我們楊家的存在,如果剛剛我們站在陳浩那一邊,恐怕等待我們楊家的就是滅族之禍。”
楊德忠卻冷哼一聲,隨後教訓起來。
“可是,如果沒有陳浩的話,哪裡還有什麼楊家,恐怕早就被人取而代之了吧。咱們這樣做,就是忘恩負義,以後被人知道了,隻會不齒我們楊家。”楊菲菲卻據理力爭道。
“閉嘴,你懂什麼?我這都是為了家族著想,那陳浩得罪了祁門山,現在又得罪了房家,恐怕時日無多了,咱們跟這樣一個注定要滅亡的人綁在一起有什麼好處?”
楊德忠卻根本沒有理會楊菲菲說的救了楊家一事,他想的是如何能在這場災難中重新站起來,帶著楊家走向更加輝煌的明天。
“你……簡直不可理喻。”楊菲菲臉色蒼白,知道無法左右父親的決定,當即站在門口,看著那建築豪華的瑞海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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