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你家來客人了啊。”
隻見一身穿黃色樸實袈裟的和尚出現在四目家院前,不是彆人,正是一休大師。
“是啊,怎麼你覺得我這來不了客人。”
回了一句,隨便杠了一句。
此時的四目四十五度仰頭,用鼻子對著一休,眼神不客氣的蔑視一休大師。
前段時間的鬥法之‘仇’他現在還記得,隻要一回憶嘴裡就油的要死,上廁所更是難受。
“哪有,有人來看你我替你高興。”
一休大師表麵笑嘻嘻,但語言卻是直戳四目痛點。
兩人做了幾十年的鄰居,互相鬥嘴奈是家常便飯,大打出手也是是由發生,怎麼攻擊四目他可清楚的很。
做著‘趕屍’的生意,四目的家必然不能落戶在有人間的地方,甚至要刻意的避開。
這也是為什麼這塊地界除了四目一家方圓十公裡都沒有人煙。
“你這家夥。”
聽到一休的話,四目眉頭一擰。
要不是看師侄還在,他高低也得來上幾句。
“一休大師,好久不見。”
一旁,許青山起身向一休大師問好。
“青山施主,好久不見。”
看到許青山問好時,一休也是高興的回禮到。
鄭州一彆,也有兩個多月了,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這個修為高深的後輩。
“你們……認識?”
此時,倒是四目有些沒有反應過來,或者說是完全沒想到他們會認識。
從他們口中,他從來沒有聽到過對方什麼消息。
“確實認那識,那是在鄭州…………”
說著,一休簡單的道出了一下他和許青山是怎麼認識的。
而在談話間,一休也是知道了許青山原來是四目的師侄,和一旁的任婷婷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