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知道我的身份。’
雙眸古怪的看向虛許青山,焱妃內心不由低語一聲。
從月神姐姐和他的對話中,她哪裡還能聽不出武安君是認識自己那的。
但這樣的話,那昨晚的一切,對方……是在耍自己玩。
回憶著昨晚的點點滴滴,一時間焱妃有種不知怎麼形容的感覺。
可惜,對此她也隻能無可奈何。
畢竟她確實當了回‘刺客’,不管她是什麼身份,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不過除此之外,對於武安君,她也有了些新的認知。
在月神姐姐口中,武安君是一個秦國的之柱,在戰場是鐵血無情的將軍,卸下盔甲是一個武力值不知極限的強者。
自信、強大、有勇有謀……
而在她這,還要加上一條。
那就是,武安君也隻是個普通人。
普通人的性格,在他身上都能找到一些影子。
習武之人的性格,在他身上看不出來,完全不像是一個習武之人。
思緒逐漸偏離主題,而焱妃自己確實沒有察覺。
‘嗯,這副教主,東皇那家夥能放心也是藝高人膽大。’
聽著焱妃心中嘀咕的話,許青山不由的好笑。
相比起焱妃這位陰陽家的副教主,他倒是覺得此刻月神更像是副教主。
從始至終,她麵紗下的眼神和表情都沒有太大的變化。
光是坐在那,便個人一種從容不迫的氣勢。
一句‘武安君早早通知於我,何須裝作不知’,不卑不亢,他很欣賞。
“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
她現在是我的俘虜,好像不需要你們陰陽家送給我。”
撐著下巴,許青山笑眯眯的看向月神。
你們的算盤啊,我能不知道。
把東君焱妃送給自己,以換取一個聯合的契機。
但,東君焱妃現在可是我的俘虜,把我的東西送給我,是不是有點……太想當然了。
不過,他想月神也不可能如此自大,她的賠禮應該還沒有和盤托出。
“今天,我們談論的是怎麼贖她。
至於之後,如果你們的決定任然不變,我也很願意接受。”
“武安君所言在理。
此次‘贖金’,月神已然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