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武安君府邸。
“驚鯢,這星空,你看出什麼不一樣了嘛?”
靠著樓宇的屋脊,許青山向身旁的驚鯢問道。
經過白天焱妃和月神的教導,再加上晚上的一旁觀摩,他……任然是收獲不多。
星空,任然是那片星空。
觀星知命,離他還有些遙遠。
同樣一顆璀璨之星,在焱妃和月神眼裡,她們所看到的……可以是某人的命運,也可以是某將將要發生的事。
而在他眼裡,那……不過是一個亮一點的星星。
它所傳達的信息,自己無法接受道,或者說……無法翻譯。
驚鯢:“沒有。”
聽到許青山的問題,和他並排躺著的驚鯢眨了眨眼睛,隨後誠實地回答了許青山地問題。
在她的眼中,這片星空重來就沒有什麼不同。
除了變化的星星,幽冷便是它的主色調。
對於星空,她從不在意。
相比起抬頭,她更多的是在低頭。
那再彆人口中璀璨美麗的夜空,從沒有映照進她的心中。
“不愧是你。”
聽著驚鯢回答和她的心聲,許青山嘴角一彎。
怎麼說呢,驚鯢實在是太過於‘單純’了。
不過卻也不全是壞事,心中雜念少活得也通透。
作為殺手時,隻需要完成任務殺掉目標便好,人身的方向非常明確。
現在,她的反向任然明確,聽從自己的命令,便是她此生的全部。
或許以現代人的眼光來看,這樣一個沒有‘自我’的人是恐怖的,是無法被理解的。
這樣的生活有意義嘛?這樣的生活不壓抑嘛?這樣的生活不痛苦嘛?
答案,當時是否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