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時末。
“她們都走了?”
看向房間中坐著的驚鯢,許青山隨口問道。
告彆了大司命,他便回到自己在陰陽家的臨時房間。
雖然大司命已經是成熟的果實,但他並不著急完全采摘。
生活是需要儀式感的,確認關係立馬就發生關係是不可取的。
“嗯,你出去一刻鐘後,她們便都走了。”
迎著許青山的視線,驚鯢思索片刻後答道。
“一刻鐘嘛,那走的還蠻早的。”
驚鯢完後,許青山笑著摸了摸下巴。
不過也正常,畢竟她們之所以聚在一起,都是一因為自己的原因。
自己都不在了,她們也沒有呆下去的必要。
這幾位能呆一刻鐘,也還算不錯了。
畢竟,五人中,有三人都是話題終結者、氣氛沉默者,聊不起來乾瞪眼可不是什麼好體驗。
“對了驚鯢,她們走之前,有沒有我們的洗漱怎麼解決。”
收回思緒,許青山看向驚鯢再次問道。
雖然他的係統空間內,有洗漱用品和水,但想來陰陽家不至於連這個都不給他們準備。
畢竟怎麼,現在自己也算是陰陽家的幕後老大。
“沒櫻”
許青山剛完,驚鯢便搖了搖頭。
她們走之前,了告彆的話,但沒有過這方麵的話。
“嗯,好吧,看來是我想多了。”
著,許青山嘴角揚起一抹無奈的笑容。
陰陽家在待客這方麵,還有待改進。
雖然,一年到頭也沒有幾個客人,但該有的還是要有的。
畢竟,可以不用但不能沒有的道理,在哪裡都合適。
‘嗯,大司命她怎麼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