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後,武安君府邸,客廳內。
“成蟜見過兄長。”
看向座位上的許青山,成蟜恭敬地行了一禮。
對於眼前人,他是發自內心的尊敬,即使近些年他兩不和。
而且,之所以不和,還是……因為自己的原因。
“兩三年不見,想通了?”
望著比嬴政還的成蟜,許青山口中淡淡的問道。
當初啊,可是某人喊著再也不相往來,
那認真悲憤的模樣,現在想想還挺有意思的。
“想通了。”
迎著許青山的目光,成蟜認真點零頭。
是的,他想通了。
父王的位置,確實不是他該坐上去的。
父王看好嬴政,兄長看好嬴政,不是沒有他們的理由,隻是他那時不懂。
或者,那時的嫉妒已經使他失去了基本的理智。
當時,自己一心隻想著王位,
固執的認為,
嬴政雖然也是他的兄長,但對方身在趙國長在趙國,沒有接受過王該有的教育,也不配得到王位。
父王、兄長,他們選錯了,王的位置應該……是他的。
而不是那個,歸國的嬴政兄長。
“是嗎,真的不想拉兄長造反了?”
著,許青山不由嘴角彎起一抹笑意。
當初啊,你子不滿你老爹的偏心,居然想著拉攏我一起造反。
不得不,膽子是真的大。
雖然嘛,那時我們關係確實好,但想讓他造表灸反,那可完全不夠。
先不表灸決定沒有錯,就光是你那時的格局和賦,就完全不夠當王的資格。
而嬴政,那時自己雖初識,但他確實比你有資格。
等待回答的同時,許青山心中思緒一陣翻湧,過去的記憶也是不斷浮現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