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魁拔1640年,這一年海上並不平靜,海盜四起,樹國的海上商隊屢次遭到襲擊,而隔海相望的海國,也受到了一些波及,在此期間,以速度聞名的曲境一號屢次執行護航和驅逐任務,而粼妖遠浪,便是在這時期遇上了她的海盜哥哥。
那是一個上午,一艘四桅船越來越近地開到曲境1號左舷位置時,身為上尉的遠浪很警惕地起身,向對麵的船隻做近距觀察。
她看到,那船上除了信號員之外,有一個身材健壯的男子也在看著她的船,從那人的相貌和衣著習慣上看,遠浪馬上斷定他是個霧粼。
而遠浪觀察使,那人也看向了遠浪,目光相對的瞬間,她的眼睛像是被刺了一下,她說不清是種什麼感覺,那個眼睛、那張臉、那個身型、立在船邊被風吹著的樣子,穿透了她的眼睛,印在她的記憶裡。
要是平時,她會把目光避開一下,即使出於禮貌也會這樣,可是,一個海軍士兵在做近距觀察動作時,是要一直盯著目標的。
而他也一直看著她,一張年輕而又滄桑的臉,似乎在微笑,好像早就認識的樣子,很熟悉,卻又一無所知,他是誰?
怎麼會這樣?還能見到他嗎?
“你們是一見鐘情?”
“不清楚,可能是吧。”對於許青山突然的打斷,遠浪淡淡的回答道,隻是左眼中的神色,並不像她的語氣那般平靜。
“我倒覺得很有可能。”許青山笑著說道,一見鐘情,很經典的好不好。
“或許吧。”遠浪沒有反駁,就像她前麵說的,她也不清楚那時到底是什麼樣的狀態。
“那是我和他第一次見麵,當我還在想他是誰的時候,曲境一號的廣播裡就響起了蒲宣艦長的聲音,‘請注意,記住對麵船上那個人的臉,他就是海盜流光。’你知道麼,當時我感覺自己全身毛孔都一下打開了,一個世界聞名的海盜,就這麼大大方方地從我們的船邊經過,就那樣從容地看著我們的船和我。”
“身份的衝擊,確實會嚇一跳。”許青山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而在那之後的日子裡,他不時會出現在曲境1號的視野,我們總是能見麵,……”流光的船每次都會不太一樣,與曲境1號擦肩而過或是與曲境一1號並行一會兒,被曲境1號加速超過,流光總是站立在大致相當的側舷位置上,注意著曲境1號上的遠浪,很專注、很嚴肅,卻又似乎在微笑。
曲境一號上,蒲宣艦長和大部分人都認為這個海盜對曲境一號有什麼企圖,唯有遠浪清楚,這個海盜隻是在觀察她,除了她,流光根本沒去注意什麼曲境一號。
“看來,他對於大概也是一見鐘情。”
“我覺得也是。”對於許青山的話,遠浪點了點頭,那個該死的海盜哥哥,第一次和她見麵就自稱‘您的奴仆流光’,而且還帶了一堆畫卷,畫的……全是她,且還是……假想的畫,很草,但讓她願意看。
…………魁拔1643年,樹國準備徹底開辟臨海,而海國準備全力配合盟友,曲境一號不再是保護艦隊,而是尋找消滅海盜。
而在這三年中,還發生了很多事,遠浪和流光‘確認’了彼此的關係、海盜有了個名為狂礁控製了絕大多的海盜,組建了狂礁集團、………而在其中,有一個海盜死了,一個叫阿布的海盜,他是流光的好友,一個為了陪他開心當了半輩子海盜的朋友,隨著好友的死去,流光多了一個仇人,叫做……狂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