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官府,兩人回到酒樓,將就著吃了點東西,用的還是褚俞身上帶的銀子。
吃過午飯,他們就向旁人打聽著,到唐府看看。
唐府在城中偏北,是一處很精致的大院子,門上的牌子龍飛鳳舞的寫著“唐府”二字。
兩人又貼上了隱身符,走進了這家府邸。
府邸很大,跟褚家差不多。
隻不過相對於褚家的雍容華貴,這個府邸相對於偏靜雅,一看就知道主人家是個低調的。
兩人徑直往打聽到的唐偃師的院子去,一路走來,才發現這院子真是哪哪都奇怪。
明明府上的人已經消失了,整整一個月,但是這個宅子乾淨的卻好像每天都有人在打掃,就連路邊用於觀賞用的花都開的非常豔。
兩人越看越覺得古怪,隨著兩人靠近偃師的院子。
越是靠近這邊,這邊就越乾淨,地上連一顆塵土都看不見,就連青石板路上都不見一片落葉,好像剛剛才有人來打掃過一番似的。
直到走進了唐潯的院子,外麵沒什麼好看的,兩人直奔他的臥房。
這一看不得了,隻見唐潯的床上,血跡斑斑,經過了一個月,血跡已經乾涸到看不出原本的顏色,卻依然能感受到那股縈繞在鼻尖的血腥味。
這仿佛就是一種錯覺,這跟案發現場沒什麼兩樣了,那飛濺出來的血跡,和早上才看過的那戶人家的院子一模一樣。
難不成唐家也遭遇了失心案?
那為什麼會說是詭異的消失不見?
還有那日來這當值的官差,為什麼後麵也全部死掉了?
一連幾個問題縈繞在卓闌心頭,經過一整天的奔波,他已經有些累了,現在又被各種各樣的問題難住,他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
褚俞則是意味不明的看著那些血跡,看了一眼卓闌,提議道:“要不我們先回去吧,天色也快晚了。”
卓闌點頭答應了。
彈幕早在剛才看到這一幕就已經炸開了鍋。
〔我操,彆告訴我這是大家長的房子!〕
〔我真的會生氣的,大家長這麼溫柔,他媽的,誰乾的?〕
〔我不信,大家長肯定沒死,好歹也是個判官呢……〕
〔不是啊,姐妹們,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是大家長的分魂,就是因為分魂被傷害,大家長才本體進入副本。〕
〔臥槽,姐妹你點醒了我!〕
〔能不能就是說讓我們進入副本?我現在想殺人的心已經達到了頂峰。〕
〔我也是,到底是哪個賤人乾的?我操了!〕
回到褚府的兩人剛好趕上飯點,兩人到了褚老夫人的院子,卻沒有看到沈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