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溶溶委屈死了:“有他們這樣打招呼的嗎?”
覃歡更不耐煩了:“不是你說的讓長欄哥把小酒當妹妹?”
陳溶溶咬牙切齒:“是妹妹!不是情妹妹!”
覃歡翻了個白眼,沒有再說話,她懶得和這個瘋婆子掰扯,人和動物之間是有溝通障礙的。
白酒笑了笑:“姐姐不要多想,我和長欄哥真的沒什麼。”
這句話本來沒什麼問題,關鍵是白酒說這句話的時候,偏偏小臉通紅羞澀地抬頭看了一眼長欄。
這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快把陳溶溶逼瘋了:“夠了,你這個綠茶!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白酒演技是相當強悍,眼淚說來就來:“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呢姐姐……”
覃歡手忙腳亂的找紙巾給白酒擦眼淚,一邊擦一邊罵:“陳溶溶你實在有病就去治,彆一天到晚找彆人麻煩!”
陳溶溶不想理這兩個女的,轉頭看向長欄:“你就任由她們兩個欺負我?”
長欄用輕飄飄的語氣說出了差點讓陳溶溶氣死的話:“誰欺負誰,我還是看的出來的。”
“你!”陳溶溶還想說什麼。
長欄卻沒有再多看她一眼,而是回頭對白酒和覃歡說:“走吧,我們來的晚,進度差太多了。要收集的信息太多了,不要浪費在這種無關緊要的人身上。”
被無關緊要的人這把劍插到心口的陳溶溶徹底繃不住了,眼淚刷刷刷的掉。
卓闌評價:這眼淚掉的倒是比白酒真誠多了。
白酒扯了扯才欄的衣袖,一副為難的樣子:“可是姐姐她……”
長欄腳步沒停:“她有人保護,用不著我們。”
白酒就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給了陳溶溶一個不好意思的眼神,就跟著走了。
那副惺惺作態的樣子,差點把陳溶溶氣死了。
陳溶溶的目光緊緊的跟隨著三人,看著靠的極其近的長欄和白酒,手緊緊的攥成了拳。
心中的妒火和怒火,差點要把她燒沒了,漸漸的……眼神開始變味了。
周墨和扶瀹看了一出好戲,卓闌的目光卻放在那個叫長欄的玩家身上。
長欄?
姓什麼?
是巧合嗎?
如果不是巧合的話,為什麼單單他是玩家?
卓闌皺了皺眉頭,越看那少年的背影越覺得奇怪。
再回頭看向陳溶溶,那眼睛裡掩飾不住的惱恨,讓卓闌腦海中的思緒瞬間清明。
怪不得蕾猊爾之前說時間還沒到,在第二階段還讓他們保護著這個陳溶溶,彆讓陳溶溶死了,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呢。
她果然是其中一味調香料。
就是不知道……
卓闌的眼神落在越來越遠的少年背影上。
這個叫長欄的玩家到底和蕾猊爾有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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