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凝視著那兩位麵色慘白、衣衫不整的女子,眉頭輕輕一蹙,吩咐道:“將她們帶出去審問,若無大礙,便放她們離去。”
五叔聞言,立刻頷首示意,隨即揮了揮手,四名黑衣侍衛迅速上前,將兩位女子帶走。
待一切安排妥當,林川緩緩踱步至葉少麵前,俯瞰著這位癱坐於地、顫抖不已的男子。
“蘇晴,是你下的手?”
林川的聲音裡,沒有絲毫憤怒,唯有刺骨的寒意,冷得讓人一聽便心生畏懼。
葉少對林川並無印象,但一聽是為了蘇晴之事而來,他立刻辯解道:“是,沒錯,是我動的手。但我有我的理由,蘇晴背叛了我,與彆的男人苟且,給我戴了綠帽子。兄弟,你說,我教訓她,有錯嗎?”
“更可氣的是,我把她打得半死,她都不肯說出那男人的身份。咱們都是男人,換成你,你能忍得下這口氣嗎?”
葉少雖已察覺到,自己此次被堵,或許與蘇晴之事有關。
但他自信憑借自己的家世背景,此事應能輕易化解。
況且,在他看來,錯並不在自己。
然而,他錯了。
他所倚仗的一切,在林川眼中,皆如浮雲。
“你口中的那個‘彆的男人’,正是我。”
林川語氣平淡,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
“我無意與你多費唇舌,隻告訴你一件事,接下來,你將麵臨沉重的代價,一個足以讓你終生悔恨的代價。”
說完,林川從袖中取出金針,又自斜挎包中打開一個精致的小箱。
箱內,各式各樣的鋒利器具琳琅滿目,單是刀具便不下二十種,每一把都散發著凜冽的寒光。
這簡直就像是解鎖了某種古老而複雜的機關,其繁瑣程度,遠超任何精密手術器械的集合。
然而,在此刻的情境下,它們所散發出的,卻是令人不寒而栗的氣息。
林川輕描淡寫地從袖中抽出兩根細長的金針,目光冷靜地落在葉少身上,語氣平淡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堅決:“這兩枚金針一旦入體,你將失去言語的能力,即便痛楚如潮,也隻能無聲地承受。”
“同時,你的行動也將暫時被剝奪,無論麵臨怎樣的煎熬,你都隻能靜靜地躺在這裡,連最本能的自救——咬舌自儘,也將成為奢望。”
“嗯,畢竟,這裡是公眾場合,我們總得顧及些顏麵。”
他的話語雖輕,卻如同寒冰刺骨,其震懾力,遠勝過任何歇斯底裡的咆哮,讓人心生畏懼。
葉少的目光緊兩根閃爍著寒光的金針,冷汗如雨下,恐懼瞬間占據了他的心頭,他開始語無倫次地求饒。
“兄弟,你是為了蘇晴來的吧?彆這樣,彆傷害我!蘇晴而已,你若喜歡,我拱手相讓又如何?”
“咱們交個朋友吧,你放我一馬,我保證給你大大的好處。女人嘛,我葉某從不缺,全部送給你,怎麼樣?”
“彆,彆!我是葉少,我有錢有勢,你若傷了我,我家族絕不會放過你!”
然而,林川對他的哀求置若罔聞,手中的金針仿佛已化作死神的鐮刀,攜帶著混沌歸一訣的深厚內息,精準無誤地刺入了葉少的身體。
隨著金針的深入,葉少的慘叫聲戛然而止,隻餘下一張因極度驚恐而扭曲的臉龐,和那雙試圖呼喊卻發不出半點聲響的嘴巴。
此情此景,與林川所言分毫不差,僅這須臾之間,便讓葉少魂飛魄散,他猛地站起,意圖逃之夭夭。
然而,就在他欲動未動之際,又一金針刺入體內,葉少瞬間如遭雷擊,身形僵直,動彈不得。
此刻,林川方才頷首,輕輕托起葉少的右手,低語道:“便是這隻手,傷了晴兒的吧。”
言罷,他取出十枚金針,逐一自葉少的指甲縫隙中緩緩插入。
十指連心之痛,若非此刻葉少動彈不得,難以發出聲息,其哀嚎之聲,定能響徹雲霄,令人膽寒。
然而,他隻能默默承受,無法呼喊,亦無法逃避。
而旁觀的五叔等人,目睹此景,無不心驚膽戰,從葉少那雙尚能轉動的眼眸中,仿佛看到了他即將崩潰的靈魂。
十枚金針刺入,不過是序幕而已。
隨後,林川又取出了一係列奇異而恐怖的工具,接下來的每一幕,都讓五叔等人如墜冰窖,嘔吐不止,頭皮發麻,仿佛置身於幽冥地獄之中。
這些刑罰,每一道都足以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今,它們卻一一降臨在了葉少的身上。
儘管葉少口不能言,身不能動,甚至連昏迷都成為一種奢望,但五叔的心中卻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對葉少的同情,以及對林川無儘的敬畏。
這哪裡是神醫?這分明是鬼醫,是魔醫,手段之殘忍,令人歎為觀止。
"林先生,如此下去,葉少爺恐怕性命堪憂啊。"
五叔強壓下胃中的翻騰,聲音顫抖卻儘量保持鎮定,提醒著正專注地在葉少爺身上施展手段的林川。
林川的動作一絲不苟,宛如一位匠人精心雕琢著絕世藝術品,每一分每一毫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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