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的目光落在了那張被小海一掌拍得微震的桌麵上,他沉聲開口:“向我的桌子,道歉!”
此言一出,小海的臉色瞬間凝固,連同他身後的四位保鏢,也是麵麵相覷,心中暗自嘀咕:此人莫非真有不凡之處,亦或純粹是異想天開?且不論這桌麵光潔如初,未見絲毫損傷,即便它真因這一掌而四分五裂,又有何理由要求道歉於一桌一椅之間。
小海被這番話逗得氣極反笑,他斜睨著林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小子,你不僅罵我是傻子,現在還敢拿我尋開心?給你的桌子道歉?那我若是不慎抽了你耳光,是否也得向你賠罪?”
“你,難道真的不明白當前的局勢嗎?還是在故意挑釁,尋求一死?”
林川靜默片刻,緩緩抬眼,目光平靜而深邃:“你,難道不是正陷入無知的泥潭?若非如此,又怎會口出這等荒謬之言。”
“一百萬,企圖換取我手中玉老賦予的股份,你,是否真的認為自己精明過人,而不是愚昧至極?”
“這筆賬,難道真的難以算清嗎?”
他輕輕搖頭,繼續說道:“讓我為你揭開真相吧。玉老贈予我的股份,其價值遠超千億之巨,而你,竟想用區區一百萬將其收購,還一副施舍的姿態,這不是在戲耍我,又是什麼?”
“更何況,玉老所賦予的,不僅僅是那些冰冷的數字代表的股份,更有對玉嘉集團乃至玉家未來的掌控權。這些,是任何金錢都無法衡量的寶貴財富,你又怎能將其與簡單的金錢交易相提並論?”
小海,他自然不是易於糊弄的泛泛之輩,否則也無法在玉焱的庇護下橫行無忌。
然而,在某些關鍵時刻,即便是最精明的人,也會因貪婪與短視而迷失方向。
此刻的林川,正以他那清晰而有力的邏輯,向眾人展示著真相的輪廓。
小海凝視著林川,嘴角掛著一抹戲謔的笑,輕輕擺了擺手,說道:“哎,年輕人,你的賬可算得不精啊。有那麼一件事,你非但算錯了,更是在心裡給想岔了。”
“錢財,確是身外之物中的重器,你手頭那些股份,價值連城,無人質疑。但問題是,這堆積如山的財富,也得有命去享受,不是嗎?”
“試想,若你的命沒了,那麼,你所擁有的一切財富,又能如何?不過是鏡花水月,一場空罷了。”
“聽我一句勸,彆被貪婪蒙蔽了雙眼,更彆妄想觸及那些不屬於你的東西。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人一旦踏上黃泉路,就真的是一無所有了。”
“我給你一百萬,已經是格外開恩了。要知道,在某些情況下,這一百萬,足夠能買你幾條命。”
林川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威脅?
對他來說,這已是家常便飯。
自他重獲自由以來,威脅如同潮水來,讓他應接不暇,心情也愈發煩躁。
他望著小海,輕輕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原來,在有些人眼中,生命竟然是如此的廉價。”
小海聞言,頓時放聲大笑,以為林川是被他的氣勢所震懾。
“生命,自然是無價的。但價值的多少,也得看是誰的生命。比如說,你的命,在我眼裡,就隻值一百萬,而且還是我們大發慈悲的施舍。拿了錢,簽了合同,你可以安然無恙;若是不從,那就用這一百萬,為你的性命買單吧。”
“選擇很簡單,不是嗎?”
小海自信滿滿地說道。
林川微微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玩味:“確實簡單明了。那麼,能告訴我你的身份嗎?是玉家派來的?”
小海搖了搖頭,笑道:“對付你需要玉家大動乾戈?我不過是玉少身邊的一個小小隨從罷了。能由我親自出麵,已是對你莫大的尊重。識相點,快簽字。”
林川不緊不慢地站起身,端起茶杯輕抿一口,悠然說道:“有沒有覺得,肚子開始有些不對勁了?”
小海聞言一愣,正欲開口反駁,卻見四名保鏢突然捂住肚子,痛苦地在地上翻滾起來,仿佛正遭受著難以言喻。
小海臉色驟變,腹部也傳來陣陣劇痛,他踉蹌幾步摔倒在地,冷汗如雨下。
“你……你究竟做了什麼?”
小海咬牙切齒地問道,目光中充滿了驚恐與不解。
林川淡然一笑,輕描淡寫地說:“無妨,你們不過是中了點毒,不必驚慌。此毒雖不致命,但疼痛難耐。”
他瞥了一眼手表,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大約三十分鐘,根據過往經驗,這種痛楚足以讓人崩潰,要麼在絕望中死去,要麼自我了斷以求解脫。”
他話鋒一轉,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這樣吧,隻要你們向我的桌子道歉,我便給你們解藥。”
小海此刻已痛得滿頭大汗,林川的話對他而言如同天籟之音,卻又夾雜著幾分難以置信。
他深知自己正被無儘的痛苦折磨,若這痛楚持續,三十分鐘內他或許真的會進入死亡的深淵。
望著林川那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小海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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