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虞尋歡,啪,沒了一半!
但沒關係,短短的也很可愛。
虞尋歌聲音都大了幾分:“我們這種人家怎麼可能得罪有槍的人?!”
一句話驚醒了兩人,就連昏昏沉沉的虞尋歡也眉頭微蹙,仿佛要從夢中醒來。
易秋果怔愣片刻,而後恍然,她猛地睜大雙眼,看向虞清山,壓低聲音:“是不是蘇家?!”
虞清山搖頭,終於嘬了口煙頭:“不好說。”
虞尋歌眼看虞尋歡已經醒了,她道:“我們出去說吧,免得把尋歡吵醒了。”
虞清山和易秋果聞言,起身跟著虞尋歌走出病房,關上門時,她明顯看到虞尋歡的手握成了拳。
在病房外站定後,虞尋歌又道:“我們虞家有什麼仇人嗎?”
虞清山皺眉:“為什麼這麼問?”
虞尋歌道:“我隻是覺得這種傷害人的方式,像是在恨我們整個虞家一樣,想讓虞家斷了香火……當然,現在沒斷,還在就還有希望不是嗎?醫生怎麼說?”
“還是能有後的。”虞清山吸了口煙,語氣滄桑道,“這件事我會去查,你保護好自己,最近最好還是回虞家住。”
聽這話,像個關愛女兒的老父親,可虞尋歌卻懷疑這人是指望人上門尋仇後多個擋槍的,不過她沒答應:“弟弟還要和蘇家結親的對吧。”這老狐狸第一時間把虞尋歡送到黑診所,擺明了想瞞著,“我現在回去住太不尋常了,免得引起蘇一瞳的懷疑。”
這理由很好,虞清山果斷借坡下驢不再勸女兒回家了。
虞尋歌待了一會兒後借口自己回家燉湯就離開了。
她知道虞尋歡醒了,但她實在不想演戲了,怕自己說著說著笑出聲來,趕緊遛。
虞清山和虞尋歡確實像,出事後兩人第一反應都是趕緊將這件事瞞下來,而不是去想如果嫁進蘇家被發現後會引發多麼可怕的後果。
虞尋歡醒來後,虞清山將易秋果支走,父子倆才開始談話。
喝了隱身藥水後又折返回來的虞尋歌並不奇怪他們的行為。
實際上她一直不懷疑自己是不是虞清山親生的就是因為——好吧她重生後就抽空做了親子鑒定她確實是親生的——虞清山和虞尋歡都沒有將女人當做可以信賴的對象,他們哪怕表現得再溫和,也瞧不起女人。
書裡說得好玩是贅婿,但番外裡,男主的三個兒子分彆成為蘇韓梁三家的掌權人後,同一時間改回虞姓,這爽毒,直接拉滿。
易秋果也許地位比自己高點兒,但也就那麼一點,她更多的作用是被虞清山當槍使。
虞清山看著虞尋歡:“你有想法嗎?”
虞尋歡眼神死寂地看著天花板:“會不會是虞尋歌的仇人?她說不定在外麵惹事了。”
虞清山歎氣:“我教過你多少遍了,遇到問題冷靜,不要撒氣,撒氣是女人才會乾的事,她惹得事人乾嘛不對她出手?”
虞尋歡又懷疑起家裡的另一個女人:“是不是媽媽那個脾氣惹事了?”
虞清山搖頭:“她的事我都知道。”
虞尋歡閉上眼,胸膛劇烈起伏,許久,啞著聲音繼續道:“蘇家的人不同意我入贅?”
“不好說,但他們沒必要下這種暗手,當時直接拒絕我們,我們也不敢糾纏。”頓了頓,虞清山輕聲道,“你有沒有惹過女人?你工作上不是認識好些亂七八糟的?”
虞尋歡開始仔細回想,他確定自己沒有得罪誰,他對誰都親和中透著距離,蘇一瞳是他確定了對方家世後才進一步拉近距離,他搖頭。
虞清山安撫地拍拍虞尋歡的手:“那個花瓶已經賣出去了,訂婚前爸給你把彆墅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