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遙遠的地域,有一片被遺忘的冰域,它的名字早已被歲月的風雪所掩埋。
這裡,是寒冷的極致,是冰雪的王國,是一切溫暖生命的禁區。
天空是一片蒼白的灰,仿佛連曜日也畏懼這片冰域的寒冷,不敢露出它那溫暖的光芒。
空氣中彌漫著刺骨的寒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了無數鋒利的冰針,直刺肺腑。
風,在這裡不再是輕柔的撫摸,而是如同刀刃一般,無情地割裂著一切。
冰域的大地被一層厚厚的冰層覆蓋,冰層下是無儘的黑暗和寒冷。
冰麵上,無數的冰晶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幽藍的光芒,它們是這片冰域的守衛者,靜靜地守護著這片寂靜的土地。
冰層的裂縫如同一張張猙獰的巨口,隨時準備吞噬一切敢於踏足這片冰域的生物。
在這片冰域中,連時間都仿佛被凍結。
一切都是那麼的緩慢,那麼的靜止。
冰雕般的樹木,它們的枝條被冰霜包裹,形成了一幅幅天然的藝術品。
然而,這些樹木早已失去了生命的氣息,它們的存在,隻是為了證明這片冰域的無情和冷酷。
偶爾,會有幾聲冰裂的聲音打破這片死寂,那是冰層在寒冷的壓力下發出的呻吟。
這些聲音在空曠的冰域中回蕩,讓人感到一種深深的孤獨和絕望。
然而,儘管這片冰域是如此的寒冷和荒涼,它卻擁有著一種獨特的美。
這種美,是死亡與生命並存的美,是寂靜與孤獨交織的美。
它讓人敬畏,讓人向往,也讓人畏懼。
在這片冰域中,寒冷不再是一個簡單的形容詞,它是一種力量,一種存在,一種幾乎可以觸摸到的實體。
它統治著這片土地,塑造著這裡的一切。
在這裡,寒冷就是一切,它既是毀滅者,也是創造者。
在冰域上樹立著一座座建築。
但那些建築已經經過無儘歲月的摧殘,此刻變得麵目全非。
而在一座曆經無儘歲月洗禮的古老宮殿內,躲藏著四名身受重傷的男子。
其中一名男子麵色蒼白,眼神中透露出絕望和無奈:“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我們幾人皆已遭受重創,更糟的是,那位實力恐怖的老者將我們打散了。”
另一名男子望向宮殿外那些仍在搜尋的人群,聲音低沉地說:“看來隻能等待死亡的降臨了。我們彼此都身受重傷,再加上這些刺骨的寒氣,恐怕堅持不了太久。”
“華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讓我們死在這裡嗎?”那男子憤怒地質問道。
要死,你自己去等死!我們三人還要活著見到島主呢!”
華陸冷冷地回答:“那你們有什麼辦法?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中,我們的實力已經大幅削弱,現在又身負重傷,生存的機會本來就渺茫,不如安靜地等待死亡的到來!”
那名男子聽完後,怒火中燒,一拳狠狠地砸在華陸的臉上,怒喝道:“孬種,廢物!”
其餘兩名男子見狀,急忙伸手拉住李昊,焦急地勸道:“李昊,千萬彆衝動啊!我們現在人數太少,本就處於劣勢,如果你再這麼鬨下去,我們恐怕真的會死在這裡。”
李昊雙眼通紅,死死地盯著華陸,咬牙切齒地問道:“武迪弗、周誌鬆,你們告訴我,我們現在到底應該怎麼辦?”
周誌鬆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然後緩緩開口:“我們先觀察一下情況,如果他們走得足夠遠,我們就悄悄地、迅速地撤離這裡。”
華陸冷笑一聲,嘲諷地說道:“哼,還不是因為害怕,與其這樣,不如乾脆投靠他們,加入他們得了。”
聽到這話,李昊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一把抓住華陸的衣領,怒聲吼道:“我已經忍了你很久了,拿我們當擋箭牌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敢說出這種屁話!”
“你要是再多嘴一句,信不信我現在就宰了你!”
李昊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殺意。
華陸低下頭,小聲嘟囔:“自己實力不行,還怪彆人。”
李昊聞言,氣得渾身發抖,揮起拳頭狠狠地砸在了華陸的臉上,怒吼道:“你有本事再說一遍試試!”
“李昊!”武迪弗怒聲喝道。
聽到聲音,李昊不耐煩地喊道:“乾嘛!”
武迪弗看著李昊,深吸一口氣,開口道:“現在不是起內訌的時候。”
“內訌?”李昊聞言,冷笑一聲,“他這個廢物也算是我們的人?”
就在這時,周誌鬆突然說道:“快走,他們發現我們了。”
順著周誌鬆的視線望去,隻見一道道身影正緩慢朝他們走來。
“該死!都是因為你這個廢物!”李昊怒罵一聲,隨後快速離去。
“快追,殺了他們,不然等到她發現,我們就死定了!”
那些身影見到李昊等人要逃,紛紛加快速度,一擁而上,追在李昊他們身後。
李昊和武迪弗一邊跑著,一邊警惕著後方追殺者的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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