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略顯昏暗的房間裡,王莽飛邁著沉穩的步伐,緩緩地走上前去。
他的每一步都仿佛帶著一種獨特的氣場,儘管看似平凡無奇,卻又讓人莫名地感到一絲神秘。
那幾名醫者隻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目光中帶著些許疑惑,竟沒有絲毫阻攔他的意思。
究其原因,是他們敏銳的感知力並未從王莽飛身上察覺到哪怕一絲一毫的靈力波動。
在他們的認知中,通常擁有強大力量的人,周身都會環繞著或強或弱的靈力氣息。
然而王莽飛卻打破了他們的這種慣性認知,這讓他們不禁對這個陌生的身影多了幾分好奇。
就在王莽飛從他們身旁經過的瞬間,一股獨特的氣味悄然飄散開來,輕輕飄入了他們的鼻中。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香氣,仿佛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讓人不由自主地為之沉醉。
“好香……”一名醫者忍不住輕聲說道。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歎,仿佛被這突如其來的香氣深深吸引。
“的確,這氣味比一些藥香還要讓人陶醉。”另一名醫者也不禁點頭附和道。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醉,仿佛在這一瞬間,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這股奇特的香氣所占據。
王莽飛並未在意他們的反應,徑直走到了床前。
床上躺著一位昏迷不醒的少年,麵色蒼白如紙,毫無生氣。
王莽飛靜靜地看著少年。
隨後,他緩緩地伸出手,輕輕地放在少年的手腕上,接著便閉上了雙眼。
就在他閉眼的那一刻,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隻有他的精神力如同涓涓細流一般,開始緩緩地注入少年的體內。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變得無比漫長,每一秒都充滿了未知。
許久之後,王莽飛緩緩地睜開眼睛,轉頭看向攤主,緩緩開口道:“你兒子中的是雷公藤之毒,那是大陸才有的毒草。”
“而雷公藤是一種具有劇烈毒性的毒草。”
他微微皺眉,繼續說道,“它會不斷地滲透中毒者的腎臟,然後如同鬼魅一般,慢慢地切斷全部神經,最後更是會嚴重影響血液的再生。”
“若是時間拖得太久,甚至還會讓中毒者喪失生育能力,後果不堪設想。”
“姑娘,這雷公藤真有如此毒性?”幾名醫者聞言,不禁發出疑問。
他們的臉上滿是震驚和疑惑,顯然對王莽飛所說的話感到難以置信。
王莽飛微微點頭,神色凝重地說道:“雷公藤屬陰,而海域的氣溫相較於大陸要低得多,這種低溫環境恰恰為雷公藤的毒素提供了絕佳的滋生條件,也就加快了毒素在體內的蔓延速度。”
“那麼請問一下,這種毒該怎麼解?”一名醫者急切地問道。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知識的渴望和對患者的擔憂。
王莽飛略作思考,然後說道:“很簡單,雷公藤屬陰,要麼用比它更強的陰屬性,強行將其逼出體外。”
他頓了頓,又接著說,“要麼就是用陽屬性的藥物或者是靈力,為其排出體外。”
“當然,還有第三種方法,也是最簡單,但卻具有極高風險的,那就是直接放血。”
隨後,他又看向少年,微微搖頭說道:“不過按他現在的情況來看,若是選擇放血的話,必死無疑。”
“而且你們幾個的陰屬性加起來還不及雷公藤的一半,根本無法采用第一種方法。”
然後,王莽飛又將目光轉向攤主,略帶疑惑地問道:“他們能力明顯不足,你為何會找他們呢?何不找一個比他們高明的呢?”
一名醫者連忙開口解釋道:“這毒我們的確治不了,我們也勸他去找靈醫來救治。”
“但您也知道,越是手段高超的醫者,所花費的靈石也是極為龐大的。”
“更何況這裡是海域,靈石那是大陸才具有的東西,他能找來我們四位也已經是儘了最大的努力了。”
王莽飛聽後,不禁質問道:“你們醫者不是專門救死扶傷嗎?又為何需要大量靈石才能出手?”
一名醫者無奈地說道:“救死扶傷確實是我們醫者的職責,若是一些小傷,那我們自然能毫不猶豫地出手相救。”
“但要是如他一樣的嚴重傷勢,那我們醫者要花費大量珍貴的藥材,而這些藥材的獲取都需要花費靈石。”
“更何況救死扶傷,扶傷隻要能力夠強,花費大量靈石或許還可治療;可想要救死,那就是逆天而行,所消耗的可是醫者的壽元啊,這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我知道了。”王莽飛微微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
隨後,他環顧四周,說道:“你們去找一個盆過來,我要將他手臂上的毒排出來。”
“大人,這裡有。”攤主急忙應道。
說著便從床底下費力地取出一個破舊的木盆。
那木盆看上去已經有些年頭了,邊緣磨損嚴重,上麵還帶著一些歲月的痕跡。
王莽飛緊緊地抓住少年的手腕,然後他對幾名醫者說道:“你們過來壓住他的身體,排出毒素的過程,有可能會讓他做出極大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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