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野要搞全魚宴了,長江龍君實在是不忍留下,所以就帶著女兒夔爻離開了。
回到龍宮,龍君因為今夜的事情有些發愁,詢問自己的女兒。
“阿爻,你怎麼看?”
“這位城隍不是單純找那個王八的麻煩,他是想拉攏父親,可他是土地,您是水神,誰也不挨著誰啊?”
“是啊,而且他當我麵斬殺敖堂,用心有些毒辣了!”
“無非是逼父親與東海不睦,可我們本來和東海就有間隙,隻是礙於天庭,哎喲,我知道了,這位城隍所圖甚大啊!”
“怎麼了?”
“他是針對上麵那位!我聽說現在這位新的人世帝皇是昊天指定的天子,可津南州遲遲不肯歸順,其心不言而喻。現在又想和父親捆綁在一起,如果讓他控製津南附近的水域,那津南這座堡壘的防禦就無懈可擊了。”
“哎呀!這可怎麼辦?”
長江龍君聽懂了女兒的分析,一下子慌了。
“父親這麼著急乾嘛?就算他要對付昊天,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保持中立就是了!讓昊天也知道父親的重要性,等待他們雙方拉攏不好嗎?”
“你知道什麼?昊天不好惹,敢針對昊天的,那是好惹的?還保持中立?自古以來,雙頭龍有好下場?”
“那您說怎麼辦?選一邊?”
長江龍君踱了幾步,似是自語:
“昊天這些年隻認四海龍王,薄待了我們兩河子民,我怎麼會沒有怨言!可新來的這位也不知道好不好相處!等等,再等等……阿爻,你不是一直說自己擅長占卜嗎?來,卜一卦看看!”
“啊?這麼大事,您讓我卜卦?”
“那又怎麼樣?昊天是天命,卜卦怎麼會出錯?”
“那您等我!”
夔爻拿出自己隨身帶的龜殼和銅錢,因為有些著急顯擺,幾枚銅錢,隨著她的袖口掉落在了地上。
“不好!”
“怎麼了?”
夔爻仔細看了看腳下的六枚銅錢。
“我分不清上下卦了,一個水,一個火,誰上誰下,結果可不一樣,如果水在上,則是滅火平息之象,如果火在上,則脫困升騰,安全過關的意思。”
“什麼意思?你說的有區彆嗎?”
“就是水火不容,總有一方壓製另一方!”
“你這還是等於沒說啊!”
“父親!我們可是水啊!”
龍君臉色微變。
“昊天是太陽啊!”
……
周野把龍君還有自己的奏表一起燒了,利用祭祀儀式上報天庭。
他怎麼說也是天庭冊封的土地神,本來就有這個權利。
可土地神芝麻大的官,沒人在意,所以他讓宋難幫他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