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不太相信南焱的話,可偏偏南焱說的有眼睛有鼻子,讓她有些動搖,因為南焱說的那些症狀,都發生在她的身上。
要是她現在不適合懷孕,那麼以後都無法拿到母親剩下的那部分遺產。
見南向晚不說話,南焱嘴角的弧度越大:“如果你乖乖聽我的話,就算你不生孩子,也可以拿到你想要的東西。”
“所以你要我做什麼?”
“第一步,先跟盛懷鬱離婚。”南焱說道。
“不可能。”南向晚想都沒想,眼底都是厭惡和滔天的怒火,咬牙切齒:“收起你那些齷齪肮臟的思想,我跟你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可能性。”
南焱卻是笑了,突然將手裡的瓶子丟過去。
南向晚條件反射般接住,或許在她的潛意識裡,已經接受這個東西有用,要不然也不會接住。
“我不會相信你的。”
“如果你不喝,我就不會給你鑰匙。”南焱走到旁邊:“又或者,我現在就把這鑰匙丟進下水道去?下麵亂七八糟,肮臟的很,那麼小的鑰匙掉進去的話,估計你這輩子都找不到,要不要試試?”
“不要!”南向晚急得大喊:“等等,你先等等!”
跟一個神經病相處,最大的難題就是無法跟他講道理,這讓南向晚非常抓狂,不知道該怎麼跟南焱正常溝通。
當然,她也不想跟南焱溝通,隻想一腳把南焱踹死。
“我讓你把那個東西給喝了。”南焱有點不耐煩的催促,因為盛懷鬱就在影視基地裡,就算他把定位器給毀了,但以盛懷鬱的能力,遲早會找到南向晚。
所以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
南向晚咬牙,衝動之下,還是擰開瓶子,將裡麵的液體給喝下,她不得不承認有賭的成分。
又或許是她內心深處,真的很渴望恢複記憶。
“向晚!!”
盛懷鬱趕過來的時候,就隻看到南向晚喝下什麼東西的畫麵,他直覺那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他已經阻止不了。
他目眥欲裂的衝過去,一把將瓶子搶過來。
南焱則趁著這個機會逃走。
臨走前,他特意喊話南向晚:“等你想起來所有,就來找我!”
“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
此時此刻,南向晚壓根就沒空去管南焱說的什麼話,喝下那些液體以後,她感覺腦袋像是被狠狠撞擊似的,疼的她渾身冒冷汗。
無法承受劇烈的疼痛,南向晚暈厥過去。
盛懷鬱急急忙忙的帶著南向晚去了醫院,而溫靜怡和陳靖就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切發生,好像他們就是旁觀者。
陳靖皺緊眉頭,他知道溫靜怡不是個好東西,但不明白溫靜怡是在做什麼。
如果不是盛懷鬱找他,是真不想跟溫靜怡有任何的牽扯。
不過現在,已經沒有退路。
“彆看了,我們回去吧。”
溫靜怡記得自己在國的時候,好像在哪裡看到過陳靖幾次,但她都沒有注意,而現在陳靖主動的接近她,還說早就喜歡她,希望能給他個當騎士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