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呼聲,迅速來到臥室,就看到玄清手裡拿著的一個用麻布縫製的小人兒。
小人五官俱全,一看就是手工製作的,都能看到那並不精致的針腳。
讓人觸目驚心毛骨悚然的是這個小人的頭頂紮著一根針,那根針從小人的頭頂深深紮進了腦袋裡。
玄清拿著這個小人,臉上露出“無辜”的表情道:“不好意思啊,我喜歡你的這個床,就想好好看看這個床的材料,結果手賤掀了一下你的床鋪,就在枕頭底下發現了這個。”
“這個東西看著怎麼讓我想起了電視劇裡,特彆是宮鬥劇裡那些娘娘們詛咒彆人用的小人呀,這不會真是這個吧。”
說著,玄清極其誇張的捂著嘴巴:“我的天哪,帥哥,你是要詛咒誰嗎?這東西真的管用嗎?”
蒙盛國看到這個東西在玄清手裡接著臉就變了顏色,他慌亂道:“我都不記得這個東西了,我可能是弄來玩的吧,不是什麼詛咒彆人的東西,是我買的一個什麼類似手辦的東西。”
薛檸不禁在心裡暗笑:還真是胡說八道,說出來可能傻子都不信。
薛檸不再聽他胡說八道,上前拿過那個小人幾下就將小人的肚子扯開,露出了裡麵一張黃紙剪成的小人。
黃紙上赫然寫著一些暗紅色的字,薛檸一個字一個字的念出,那是一個人的生辰八字,最後還帶了名字。
蒙爸爸的臉變得陰沉,那生辰八字正是自己的,名字也是自己的。
薛檸往這張黃紙上仔細嗅了嗅,皺了皺眉頭道:“還挺用心,真不知道你是從哪裡弄來的壁虎血來下這詛咒的。”
蒙盛國此刻冷汗已經下來了,但是他還是不想承認,他怎麼能承認呢,承認自己詛咒自己親哥,那豈不是畜生行徑。
“我,我不知道什麼勞什子詛咒,我不知道。哥你知道我的,我什麼為人你最清楚的,一定是有人害我,不,是挑撥咱們兄弟倆的感情。”
薛檸冷笑道:“剛剛你還說這小人是你買的手辦,現在又說有人故意害你的,哎呀,這謊越圓漏洞越大了。”
說著,薛檸又從小人的肚子裡掏出一些頭發,向著蒙爸爸說道:“這頭發是你的,你信不?”
顯然啊,生辰八字名字都是自己的了,頭發還能是彆人的?
蒙爸爸眼神裡充滿著失望,他最不願意相信的事情居然成真了。
薛檸接下來給蒙爸爸科普了一下厭勝之術的威力,以免他覺得這隻是他親弟弟跟電視劇裡學的,根本就沒什麼作用。
那張黃紙是墳頭彆人上墳用過的黃表紙,剪成人形,在上麵用壁虎血寫上要詛咒紙人的生八字和名字。
將其塞入特製的麻布小人腹中,厭勝之術的小人就製作完成。
而那根插在小人頭頂的針,薛檸扒出來聞過,用屍油浸泡過。
每日隻要用這根針紮小人,默念著自己對所恨之人的名字,不出半個月這個人不是出意外而亡就是突然暴斃。
蒙盛國的這個小人明顯不是玩玩的,每一步都做的非常精確,非常狠毒,效果非常明顯。
“你自己絕對不可能弄到這些東西,你到底是如何弄到的?”
薛檸也很好奇,到底是誰在暗地裡做這些傷天害理的勾當。
蒙爸爸此刻滿眼失望的看著蒙盛國:“弟弟,真沒想到啊,我是你親哥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死了對你有何好處,我們還是一奶同胞的親兄弟嗎?”
“說白了吧,今天你們如果出遊成功,此時此刻你已經沒命了,這就是你親弟弟的功勞。”
“如果我們沒有發現這些,接下來,你將麵臨著一次又一次的死亡之劫。總有一次會要了你的命!”
厭勝之術就是這麼厲害,並不是像電視劇裡那些鬨著玩的。
“說,到底是誰教你的這些?你若不說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蒙盛國見自己已經無可抵賴,直接跪倒在蒙爸爸麵前,痛哭流涕道:“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做這樣喪心病狂豬狗不如的事。我也是一時糊塗啊。”
接下來,蒙盛國坦白了一切。
他這幾年在哥哥手底下乾的很憋屈,跟普通員工一樣的待遇,完全就感覺哥哥沒有將自己當親弟弟看待。
雖然哥哥也不止一次的告訴自己,全都是為了自己好,讓他曆練好以後會給他想要的地位。
可是,什麼時候呢,哥哥卻並沒有說過。
十年,二十年,甚至於更久,或者哥哥其實隻是給他畫了一個大餅,其實壓根就根本沒打算讓自己出頭?
後麵他買房子,依照哥哥的經濟實力,自己這一百多平的商品房豈不是小菜一碟。
要知道哥哥他們都計劃買彆墅了。
可是,哥哥卻隻給他付了首付,居然讓他每個月都還房貸。
還告訴他是給他點壓力,年輕人有點壓力是好事。
哈哈,可笑。
因此他一直對哥哥心存不滿,但是他卻不能表現出來,因為畢竟他在哥哥的手底下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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