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爺,我,我又看見我太奶了……”
“它是怎麼了?”湯宇飛過來看到呂小白的情況,被嚇一跳,趕緊上去掏出一瓶療傷藥液。
“快給它服下。”
秦牧撬開呂小白的嘴,把療傷藥液往它嘴裡灌。
“咳咳……”呂小白被嗆的一陣咳嗽,虛弱道:“沒,沒用的。”
沒用?
這麼嚴重?
秦牧嚇得不輕,真中了不解之毒?
“你中什麼毒了,快說,是什麼樣的毒?”
隻要說出一點線索,他就可以去幫你找解藥。
呂小白悲涼看著秦牧,上氣不接下氣道:“我,我腎壞了。”
什麼?
秦牧愣住了,一旁的湯宇飛更是一臉懵逼,腰子被嘎了?可沒見傷口啊。
又有誰,會對你那對小腰子感興趣?烤了都不夠一口的。
“它們,它們太不兔了。”
“它們輪番折磨我啊,都半個時辰了都不放過我,它們是沒見過雄兔怎麼的!”
呂小白越說越氣憤,眼淚都出來了。
“牧爺,我,我感覺不到下麵了,是不是廢了?我以後是不是不行了?我會不會就此成為閹人?閹兔?”
“嗚嗚嗚……”
“哎哎,牧爺!”
秦牧臉色瞬間黑成了鍋底,直接把呂小白扔了出去。
這頭賤兔子,原來是搞那玩意搞到吐沫子了,簡直是兔中極品!
虧他還以為就要死了,急得不行,結果告訴他……
秦牧都想罵娘了,嫌棄的聞了聞自己,是不是給染上一身騷味了。
“你是真的餓了!”
“呃……”湯宇飛神色則是精彩無比,嘴角不斷抽動。
能把自己搞到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搞到吐沫子一副要死的樣子,他隻能說毅力超於常人。
可接著他就實在忍不住笑出聲,都說精儘人亡,他可還是第一次看見精儘兔亡的。
“秦少,你,你養的寵物,還真是有才。”
瞥了一眼努力憋笑的湯宇飛,秦牧徹底無語,這話是在誇他?
“你彆笑,有本事你也憋個十幾年試試!”呂小白不爽道,十多年啊,它一直沒碰過母兔,換你能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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